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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又繞了小半圈就回家了。
雖然心情挺興奮,十分想玩雪,但南方的雪都溼漉漉的,連用來堆雪人都不夠格,我只好作罷。
輪流洗了個燙呼呼的熱水澡,因為沒什麼事幹,我們晚上近十點就鑽進了被窩。
被子果然已經提前被秦燼焐得暖烘烘的,躺進去格外舒服,秦燼擰暗了一點點床頭燈的亮度,然後過來親我。
我半躺在那兒,剛洗完澡就習慣性地犯困,乾脆一動不動地任他親。
秦燼大概是見我沒什麼反應,便停了下來,用似乎有點不滿的語氣問:“你怎麼了?”
我懶洋洋地笑了笑,面上興趣缺缺:“沒怎麼啊,繼續吧。”
秦燼懷疑地說:“你是不是還不行。”
我:“……”
這人怎麼回事,會不會說話,不行你個大頭鬼!
我斜了他一眼,沒好氣地道:“你都點了那什麼羊肉補腎湯了,我能不知道你打的什麼算盤?咱今天不做點什麼是不是對不起那五百塊啊?”
秦燼薄唇勾起個優美的弧度,像是滿意於我的配合,下一秒又身體力行地堵住了我的嘴。
“唔。”
我哼了一聲,儘管精神上不想,但到底還是被他撩得熱起來。
也許是因為昨夜太過度了,我感覺自己此刻就好像一捆溼漉漉的柴,但又硬是不甘不願地被他點起了火來。
難得休個假,我就想早點躺平,睡個覺,能不能不要弄了,社畜人真的受不了每天都被翻來覆去個好幾次……
然而鑑於之前我隨口說的那句“不行”似乎在他心裡根深蒂固了起來,我還是決定閉嘴,不拒絕,但也不合作,反正我做條死魚,他愛咋搞就咋搞吧。
模模糊糊間,他的手隔著睡衣揉來揉去,向下按到了我小腹的位置,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摸還不夠,竟還不輕不重地向下按了按。
我嚇了一跳,鼓脹的腹部頓時升起種十分尖銳而焦灼的難受感覺。
“哎,等等……”我小聲道,“我想先去個廁所……”
秦燼稍微停了一下,以禮貌的詢問口吻道:“不喜歡在床上?你想我去廁所給你提供服務?”
“……”
這人腦子裡到底在想些什麼啊!
“晚上湯喝多了。”我試圖解釋,“我能不能先尿個尿啊?”
秦燼挑了挑眉,隨後十分堅決地吐出兩個字:“不能。”
剛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