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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趟飛機起飛晚,秦燼把我送到家時已經是凌晨了。
他把車在車庫裡停好,也不動,就這麼望著我。
“你回去吧。”我下了車,輕聲說。
那意思很顯然,我還沒答應讓他進我的門。
秦燼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隨後還是點點頭,自己走了。
我在原地站了會兒,好似覺得他的背影看上去有那麼些許落寞。
我看了會兒,覺得沒勁地轉過身,正要邁腿進門,卻聽秦燼的聲音被晚間的風飄飄蕩蕩地送進耳朵裡。
他說:“我要是想你,晚上可以給你打電話嗎?”
我的腳步頓了一下。
那語氣很平淡,好像只是一句簡單而禮貌的詢問。
我沒回頭,猶豫了片刻,道:“我馬上睡了,你別打擾我。”
想了想,又補充了一句:“手機開了靜音,你就算給我打電話我也聽不見。”
“……哦。”
秦燼的聲音低低的。
“那。”他說,“提前晚安。”
我差在兜裡的手指不自覺地動了動。
“晚安。”
日子平靜地過去。
在這期間,秦燼依然會像以前那樣來公司給我送飯,我趕了他幾次沒趕走,乾脆就隨便他去了。
反正人總要吃飯,有免費的外賣上門,我又何必非要跟食物過不去呢。
就像那天我巧合之下聽到他和周怡說的,他似乎真的沒打算“回來”,這個男人明明有能力也有本事,卻沒有任何想要攬權的意思,反而心甘情願為我幹些雞毛蒜皮的小事。
有幾天秦燼來了就賴著不走了,我跟他說我太累了要午睡,秦燼便道:“你睡吧,哪兒酸?要不要我給你按按?”
我心中驚奇,心道這大少爺什麼時候還學會按摩了?
不由就有些好奇,想試試他的手法,我哼了一聲,躺在辦公椅上。
秦燼便知我是預設了,那雙溫熱的手搭在我的脖頸上,輕柔地來回摩挲,隨後以指腹從上至下按壓揉捏著。
按完脖子再按肩,雖然我也不知道這算不算專業,但不得不說被他伺候地還挺舒服的。
他大概是掃到我桌面上的檔案,隨口道:“那份稅單,看著費眼,我替你檢查一下?你下午可以多休息會兒。”
他停頓一下又補充說:“想休息多久就休息多久。”
我半眯著眼,享受著他的服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