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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宴陰著一張臉, 坐也坐不住,揹著手在桌前反覆踱步。
陸謙被他走得頭暈眼花,“你再走下去, 地就要被你踩爛了。”
季宴倏然回過身,手指著門口, 憤然道:“那姓裴太不是東西!”
為了個妓子還真捨得出大價錢,他侯府有錢是吧, 他就看看他能給到多少。
他今日要是守不住裴知衍的貞潔, 就把名字倒過來寫!
陸謙知道現在是說什麼也勸不住他, 季宴把妹妹護得比眼珠子還緊, 今日怕是不能善了了。
“篤篤”
叩門聲響起,季宴不耐的回過頭道:“進來。”
老鴇滿面諂笑的推門而入,看季宴神色不對, 以為他是等急了, 趕忙將身後的女子拉了過來,“二位爺,詩詩姑娘來了。”
“詩詩見過二位公子。”女子的聲音酥骨撩人,挾著絲絲縷縷幽香,軟著身姿靠近季宴。
季宴眉頭一皺,退都來不及。
柳詩詩美目流轉,俯身去拿桌上的酒壺, “奴家為公子斟酒。”
季宴腦門上的經絡突突地挑,抬手擱開她, 掏了銀票拍在桌上, “不用你伺候,你就在這待著。”
柳詩詩與老鴇對視一眼,交匯過眼神後, 含羞帶怯地說,“公子要詩詩如何,詩詩便如何。”
老鴇則收起銀票,知趣的退了下去,哪有人來凡花樓裡花冤枉錢什麼也不做的,恐怕是頭一回來玩,還放不開端著呢。
柳詩詩將指尖勾在面紗上,“公子可想看看奴家的模樣?”
季宴心頭的躁怒愈發壓不住,一聲不吭地往外走,不想還沒等走出兩步就和尋來的許清遠撞了個正著。
季宴可認得他就是方才同裴知衍一起來的那人。
許清遠不認得季宴,開門見山道:“詩詩姑娘可是在公子屋裡?”
他還沒找過去,裴知衍倒是先找過來了,季宴冷笑,“是啊。”
許清遠笑了笑:“我家公子想一睹詩詩姑娘風采,煩請您割愛。”
季宴本就是點了引線的爆竹,許清遠這話無疑是直接將他給炸了。
許清遠也不傻,平白無故的誰肯讓,趕在季宴發怒前,他從袖中拿出自己的腰牌亮給他看,身體前傾在他耳邊低聲說了幾句話。
半晌,許清遠直起身子笑道:“公子若執意不肯,我很難不懷疑你也是同夥。”
季宴臉上的表情可謂變幻莫測,精彩紛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