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準確來說, 是重重地壓上了她的唇。
他鼻尖撞上了她鼻尖,滾燙氣息入侵嗅覺,曲鳶渾身像是過了電流似的輕輕地顫了一下, 無關心動,無關旖旎,純粹是下意識的反應。
他像一張密不透風的網, 鋪天蓋地裹來,然而薄唇僅僅是貼著她的,幽深桃花眼有情緒在湧動,似在研究些什麼。
曲鳶能清晰感覺到他唇上的紋路, 渙散心神迅速回籠,她用力推開他,無疑是蚍蜉撼樹,徒勞無功。
男人緊緊地盯住她, 就著鼻尖相觸的方式, 親她。
胡亂親了幾下, 他鬆開她,有些挫敗地將額頭輕壓在她肩側。
餘光裡, 男人耳根泛紅,連帶著面上也有淺淺紅暈, 竟是一副純情少年的模樣,曲鳶不由得一愣, 再聯想到他毫無章法, 青澀得不行的吻,那種複雜的感覺又來了。
他沒親過人嗎?
念頭剛起,男人微啞的嗓音傳來,透著幾分疑惑:“徐太太, 我們之前連生孩子的事都做過,為什麼我不會……”
大概是關係到男性尊嚴,他沒有再說下去。
曲鳶明白了他隱晦的意思,她也覺得奇怪,親自體驗,他的反應騙不了人,他是真的不會,這算不算側面證實了他並沒有金屋藏嬌在外?阿昏
她心間猶如盛夏烈日炙烤下的地面,迎來了一場暴風雨,潮溼而灼熱,再一點點地冷卻。
曲鳶推了推他:“你能先起來嗎?”
徐墨凜的手臂一動,牽扯到背部肌肉,他低低地“嘶”了聲,忍著劇痛坐起身。
電視裡的新聞已經播完了,正在放廣告,曲鳶不想繼續和他共處一室:“我去倒杯水。”
她拿起水杯進了廚房。
徐墨凜目光追隨著她的纖細背影,神情若有所思,他終於做了這兩天來想對徐太太做的事,可並沒有感到滿足,反而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空虛。
好像在他的心底深處,一直隱秘地住著某個人,但她目前只是模糊的影子,看不清,摸不著,若即若離。
今晚沒有月亮和星星,落地窗外夜色濃稠如墨,徐墨凜垂落眼眸,斂神等待乍起的高樓慢慢塌落,平復如初,汗意涔涔,襯衣溼黏黏地貼著,他打算去洗個澡,進了浴室,費了不少工夫脫掉衣服,花灑調到合適水溫,小幅度地移動著,細密水流沿著腰間往下衝,簡單清洗乾淨後,他裹了條浴巾走出,停在廚房門前:“徐太太,可以幫我個忙嗎?”
曲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