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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舟相信楊時嶼說的話。
就一句——我很忙。
法官的工作確實非常繁忙,一年要審幾百件案子,有時可能忙得連判決書都沒時間寫。
可就是在這樣繁忙的情況下,楊時嶼願意抽出時間來私下調查,這恰恰證明他對這件案子非常上心。
至於他說靳舟想多了,靳舟壓根就不會相信。
還在兩人關係不錯的時候,楊時嶼就對很多事情都不會承認。
這一點就像他愛掛電話一樣,在靳舟眼裡看來,都是非常地不可愛。
他不會承認他生活拮据,也不會承認他總是為學費發愁。
起初靳舟還以為承認這些事會傷著楊時嶼的自尊心,但後來發現不是這樣,楊時嶼只是單純地不喜歡別人過問他的私事罷了。
可靳舟偏偏就喜歡打聽楊時嶼的私事。
楊時嶼在草稿紙上列出公式,讓靳舟計算出結果,靳舟卻問楊時嶼:“小楊老師,學校有人追你嗎?”
一開始,關於學習以外的問題,楊時嶼一概不會回答。
後來也不知是不是禁不住靳舟的軟磨硬泡,他開始給靳舟講大學裡的事情,還帶他去逛學校後門的小吃街,讓他努力考上這所大學。
這麼多年一晃而過,兩人的關係彷彿又回到了最初的原點。
靳舟早就摸透了楊時嶼的脾性,因此當他在電話裡說出自己的推論時,他壓根就沒指望過楊時嶼會承認。
“怎麼就這麼不可愛呢?”靳舟出神地放下酒杯,自言自語地嘟囔了一句。
身旁的漂亮男生立馬縮起肩膀,眨著大眼睛,惶恐地看著靳舟:“靳哥,對、對不起,我哪裡做得不好?”
另一邊的劉永昌歪著腦袋看過來,朝著小男生揚了揚下巴,問靳舟道:“怎麼,新來的不喜歡?”
靳舟一時間想楊時嶼的事想得出了神,忘了身旁還有個漂亮的陪酒少爺。
“不是。”靳舟攬過小男生的腰,摁在懷裡哄道,“沒說你呢,寶貝兒。”
小男生鬆了口氣,輕輕地捶了下靳舟的胸口,嗔怪道:“你嚇死我了,靳哥。”
這麼一對比,果然還是會服軟的比較可愛。
可要讓楊時嶼跟他服軟,似乎不是一點半點的困難……
靳舟一下沒了勁,對懷裡的人道:“你先出去,哥哥們說點事兒。”
男生乖巧地點了點頭,離開了包廂,另一邊的劉永昌也遣走了陪酒的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