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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夢裡被她鎮壓的口口在眼前一閃而過,似乎受到了驚嚇,還往上跳了跳。
曲鳶:“…………”
窗外雷鳴電閃,暴雨如注,瓢潑得熱熱鬧鬧。
唯有這安靜一隅,像是與外界隔絕的孤島,緩緩墜落深海。
有那麼一瞬間,在如此生動而巨大的視覺衝擊下,曲鳶思緒幾乎被沖刷得一乾二淨,她的第一反應是捂住眼,避免二次傷害,可殘餘的理智阻止了她。
熱戀中的情侶大都有親密關係,何況他們是已經結婚兩年的恩愛夫妻,別說只是無意中看了一眼,即使夢境如數上演,也沒什麼值得驚奇的。
反應過度,反而露了破綻。
在她失神間,男人已迅速地轉過身去,視野中只剩下一個高挺背影。
背部線條驟然收緊,橘色燈光傾瀉而下,黑色短髮微亂,末梢染了淺淺柔光,掩蓋不住通身的凜冽氣息。
曲鳶忽然好奇,印象中那永遠波瀾不驚的臉上,此刻會是什麼表情?
她找了個安全形度,踏著他印在地面的影子,慢慢走近:“老公,需要我幫忙嗎?”
男人聲音冰水裡浸過似的,聽起來毫無溫度:“出去。”
拒絕意味太明顯,曲鳶只得收住腳步,不再自討沒趣,轉身走出,隨手替他關上了門。
暴雨擊打著窗戶,水珠碎開,一道道水痕層層疊疊滑落,曲鳶坐在沙發上,看向被她睡得亂糟糟的病床,思索著要怎麼解釋,然而,某些畫面在腦中浮光掠影地閃過,屢屢打斷她的思緒。
之前她在美術館看過它美化後的藝術形象,沒想到本體竟是這種……模樣,目測長度應該遠超亞洲男性的平均水平,可跟他清雋出塵的相貌比起來,顯得有些醜了。
曲鳶輕揉眉心,集中注意力,徐墨凜的腦震盪沒想象中的嚴重,除了骨折和肌肉拉傷,並無其他外傷,她沒有出車禍的經歷,憑著直覺,隱隱覺得哪裡不太對勁。
曲鳶想到了某個可能性,摸出手機,發資訊給甄湘。
“徐墨凜有沒有可能是故意製造車禍,假裝失憶,迷惑商業上的對手?”
她的猜測並非空穴來風。
興陽集團`派`系複雜,內鬥不斷,五年前,作為主心骨的董事長孟雲亭積勞成疾,又因愛女逝世,深受打擊,好不容易從鬼門關搶救回來,身體大不如前,只得把在北美留學的外孫徐墨凜召回來坐鎮集團。
內部幾近分崩離析,外有惡意收購者虎視眈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