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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通宵,我將拖欠的工作以最高的效率全部依次處理完,輪流給下屬們包括周怡發了郵件,提醒他們準備好每月慣例要呈交的述職報告,我明早要一一檢查。
天剛亮,我洗了把冷水臉,穿著一絲不苟的西裝,戴上領帶,將自己打理整潔,收拾利索。
進公司的時候,眾人像尋常一樣同我打招呼,我也像尋常那樣微微頷首回應,坐進辦公室,周怡已候在外頭,我拋下一句讓她跟我進來。
她把工作報告遞到我桌前,我翻了翻,一目十行地看完。
這麼些年,她知道我的習慣,言簡意賅,連排版格式都無一絲差錯。
我看完,對她道:“做的不錯。”
她笑了一笑。
下一句,我看著她,用平淡的語氣說:“關於秦燼,你倆的關係,我都知道了。”
她尚還帶著笑意的神色頓住了,一瞬間面上蒼白得毫無血色。
她張了張口,一臉驚慌失措:“陸總……我……”
“沒怪你。”我沒什麼表情地平靜說,“去工作吧。”
她出去了,臨走前還時不時地回頭,目光小心翼翼地打量著我,如同驚弓之鳥。
我心中好笑,心想,我是真不怪她,怎麼反倒她看著比我還緊張。
過了一會兒,周怡沒打招呼,卻自己敲門進來了,整個人頂著一副良心不安的惶恐神情。
我抬起眼皮:“有事?”
周怡結結巴巴,語無倫次地講了一堆,倒豆子似的,跟我說她良心不安很久了,但頂頭老闆不開口,她作為一個卑微的打工人也不敢亂說話,這下陸總您自己查出來了,她反而鬆了口氣。
其實她翻來覆去也就那麼一些內容,她也沒幹什麼過分的,只不過剛開始秦燼叮囑她照應我,後來也不過是些雞毛蒜皮的瑣事。
只聽到最後一件,我轉著鋼筆的手停了停,忽然“嗤”地笑了一下。
此時我的表情大概看著挺怪異挺變態的,因為周怡注視著我的眼神也突然變得奇怪起來。
若再仔細分辨,那目光裡大概還帶著些許同情和憐憫,當然,不是對我,應該是對她真實的上司“秦總”。
“知道了。”我緩聲說。
很好,秦燼。我暗道,你讓我找你算賬的理由又多了一項。
周怡小雞叨米似的點點頭:“陸總,我把我知道的全告訴您了。”
她打量著我的神色,小聲說:“您,那個,有什麼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