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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司歌斂娥眉,垂星眸,緩緩退到陳玄丘身後,站定。
她表達的很清楚,今日來,雖是以鹿家女兒的身份拜見長輩,但是她的一切要由她身前這個男人來決定。
大家看向陳玄丘的目光更怪異了,有氣憤的、有羨慕的,還有一些透著古怪,看不出是什麼意味。
陳玄丘左看看,右看看,哈哈一笑,道:“哦,這個事兒啊,我們家小鹿,人長得漂亮,家教又好,溫柔賢淑,落落大方。誰能討了她做自己的女人,那是他的福氣啊。
你們不用看我,我沒問題的,只要她喜歡,那就可以嫁。我這人是很開明的,沒道理她只是追隨了我,就完全沒有了自我啊。”
陳玄丘攤手道:“且不說她只是追隨我,算是我的部曲。就算是奴隸,也得允許人家嫁娶成親,孕育後代啊是不是?要不然,也太不人道、太不文明瞭。
連人家結沒結婚、生不生孩子都要干涉的,那是萬惡的資本家。我陳玄丘是無產階級,我一向講究以德服人,從來不做這麼沒人性的事。”
寶可鯊的微笑僵在了臉上,這個妖屠王這麼慫的嗎?這就趕緊的撇清關係了?早知道他這麼無能,我何必強出頭,還不如繼續隱忍,以候機會呢。
以德服人嗎?
鹿司歌想起了被燒烤的大王尤,被切片的師兄,還有朱爾屯等人的慘狀,總覺得太沒說服力。
陳玄丘說完,轉身看向鹿司歌,親切地道:“小鹿,你喜歡給寶二爺做妾嗎?不要怕,你只管說,我會替你做主。”
鹿司歌輕輕搖了搖頭,垂著腦袋,柔柔地道:“我不願意。”
陳玄丘聽了,向寶可鯊攤攤手,道:“那沒辦法了,小鹿不願意嫁給你弟弟,這件事,咱們就不要再提了。”
此時還有幾個進來向寶翁見禮的,恰見如此一幕,其中一人立即走上前來,輕蔑地指了指陳玄丘,手伸得太長,陳玄丘下意識地仰了仰身子,免得被他戳到自己鼻孔裡。
嗯,這位仁兄比陳玄丘矮了一頭半,一不小心還真容易戳到他的鼻孔。
“你,是鹿司歌的男人?”
陳玄丘不悅地道:“並非如此,鹿姑娘是我的追隨者,我說過了,關係近乎於部曲,部曲你懂嗎?看你穿的人模狗樣兒的,這麼沒文化?”
先前那位一直盯著陳玄丘的少女聽了神情微微一鬆,坦白說,她也不太相信鹿司歌這樣柔婉可人的小姑娘,作為陳玄丘的追隨者,他能做到無動於衷,沒打過她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