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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詫異了片刻,心口如同被擊中,半晌後才小聲反駁道:“我什麼時候不讓你給我發簡訊了?”
“那天你自己說的。”秦燼振振有詞地道,“我問我想你的話能不能給你發訊息,你說不可以。”
“……”
我扶了扶額。
“……我的意思只是我那天要睡覺了,你就算給我發了我也不會看不會回。”
真是的,這人,平時我不讓他乾點別的的時候他怎麼沒這麼聽話過呢?
朝外望了望,果不其然,秦燼所處的這個位置正對著我辦公樓的大門,裡裡外外進出的人員從這個角度觀察過去可以說簡直是一覽無遺。
所以他就這麼每天在咖啡廳坐著,跟塊石頭似的,目送我上下班,然後回家?
我內心頓時五味雜陳。
我輕嘆了口氣:“你走吧,有空我會聯絡你的,你想我的話也可以給我打電話,天天坐在這兒算怎麼個意思啊,你沒有別的事要做了嗎。”
秦燼盯著我,低低地道:“你就是我最重要的事。”
我頓時被他這記直白的話打了個措手不及:“……”
張了張口,感覺自己彷彿驟然喪失了語言功能,半天后我才幹乾地道:“你注意點,這在外面呢,旁邊都能聽見的。”
要膩歪回家膩歪行不行?非要擱外面丟人現眼。
哦不對,我還沒同意讓他進我家門來著。
花了老半天功夫總算把秦燼勸走,我千保證萬保證我一有空或者有任何事就聯絡他,他這才不情不願地挪了窩。
臨走前,又強調一遍:“你下班了就早點回去。”
我耐心徹底耗盡,敷衍道:“知道了,你煩不煩啊?你是不是就差在我手機裡裝個定位器?”
秦燼聽後居然煞有其事地點點頭:“如果可以的話。”
可以你個頭!
我拍了他一下,嚴詞拒絕:“把你腦子裡的水倒倒乾淨,別成天想些亂七八糟的,你現在像個跟蹤狂你知不知道?”
秦燼終於不說話了,臉色依然不大好。
我手頭還有好多活要忙,把他打發了就趕緊上樓了。
對著滿桌子檔案卻又怎麼也冷靜不下來,心臟砰砰直跳。
剛才秦燼那幾句話殺傷力太大了,我一時都還沒法完全緩過勁來。
腦子裡野馬崩騰似的開始播放之前他討饒的畫面,身體都開始自動發熱起來,我趕緊阻止了自己繼續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