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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砰。
所有的感知力都被封印了,我只能察覺到秦燼有力的身軀此時正緊緊地擁著我,他的手臂環著我的腰際,在我說出那句話的時候,他的力氣徒然變得好大,大到彷彿要將我整個人嵌進身體裡去。
然後,他低低地答:“好。”
我轉過頭,只見秦燼唇邊的那一點笑意蔓延到整張俊美無匹的臉上,我鮮少看到他這麼笑,露出一排整齊的牙齒,像個得意忘形的少年人。
那笑容彷彿能把嚴寒臘月的枯枝落葉都催開成鮮花,聞得到馥郁芬芳。
我簡直被晃瞎了眼。
喂,秦燼,你的冷麵帥哥人設崩塌了你知不知道?
我想要調侃他,可惜我自己的表情大概也已經失控,咱倆半斤八兩,乾脆誰也別嘲笑誰了。
只是氣氛太熱烈,心跳太快速,秦燼的大掌鬆開我的手,轉而改為托住我的後腦勺。
一個習慣性動作,他總是喜歡這樣。
我下意識地閉上眼,卻大概連睫毛都在不自主地拼命顫抖。
顧不得此時我們還身處公共場合,眾目睽睽之下,他吻了下來。
我好像聽到旁邊有人發出了驚叫和起鬨的聲音,可惜我懶得在意,此時此刻,我完全只在傾盡全力,熱烈地回應他,腦中一邊心想,他剛才到底吃了多少爆米花,怎麼嘴裡比棉花糖還要甜。
不知過了多久,秦燼鬆開了我,臨走前還體貼地把我唇邊留下的痕跡打掃乾淨,我以為這就算完了,沒想到他又湊回來,親了又親,不深入卻又不肯遠離,一些一下鍥而不捨地啄著我的嘴角,用齒尖輕輕地捻著我的唇瓣。
我幾乎立刻被他這默不吭聲的黏人模樣給弄得受不了了。
到底顧及著人多,我不好意思地推了推他,咬他的耳朵,甕聲甕氣地道:“夠了啊,差不多可以了,在外面呢。”
秦燼這才依依不捨地退開。
然而這樣還不夠,他雖然放了我,卻又忽然沉著嗓子在我耳邊十分曖昧地來了一句。
“好的,老婆。”
我頓時:“…………”
自己的臉大概瞬間已經紅成了柿子。
我內心幾乎要尖叫吶喊起來。
這人怎麼這麼會得寸進尺啊,剛複合而已,誰是你老婆!
我立刻撓了他一下:“我允許你這麼喊了?叫老闆!”
秦燼帶著笑意睨了我一眼,我頓時說不出話了,腦中只剩一片空白,像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