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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色的金屬一段扣在了秦燼的右手手腕上,另一端則被我掛在床頭,扣好機關。
接著我打電話叫前臺先送頓晚餐上來。
下飛機都沒吃飯呢,餓得慌。
我點了個土豆泥牛扒配水煮西藍花的套餐,也不問秦燼,就要了一份。
沒多久一個服務員就把餐送上來了,我端著盤子做到床邊,當著秦燼的面慢悠悠地開始一口口優雅地咀嚼。
秦燼就盯著我看,也不出聲。
“餓嗎?”吃到一半,我問他。
秦燼點點頭,又搖了搖頭,不知是不是猜到我接下打算搞點事兒,他看起來有點警惕的樣子。
“幹什麼這副表情。”我道,“又沒打算虐待你。”
我切了塊牛排遞到他嘴邊,他猶豫了一下,就著我手裡的叉子將那塊肉叼走了。
“你家酒店廚師的手藝。”我故意問,“怎樣,好吃不?”
秦燼微皺著眉,半晌,他把嘴裡的食物嚥下去後才擠出幾個字:“我可以做得更好吃。”
短短一句話,他倒是和以前一樣,依舊挺狂的。
我不置可否地笑了笑,也心知他有這個能力。他真打定主意要做什麼事,必定能做得很出色。
將他和我自己都餵了個差不多六七分飽,我把空盤子收拾出去。
接著我去外間給自己泡了杯熱茶,捧著杯子慢悠悠地一口口抿著。
“你渴嗎?”我若無其事地說,“你要不要喝水?”
秦燼“嗯”了一聲。
我便給他泡了杯跟我一樣的茶,端出去,遞到他手裡。
眼見秦燼單手接過杯子毫無防備地喝了好幾口,我差點沒控制住自己幾欲上挑的唇角。
秦燼的動作頓了頓,隨後他像是發現了什麼,眯起眼,深不見底的目光直視著我。
他用頗有些陰沉的聲音道:“……你放了什麼東西在裡面?”
我絲毫不怵,反正他現在被我拷著,又不可能撲上來咬我。
於是我悠然反問道:“要不你猜猜?”
其實不用猜,只消少頃功夫,秦燼腦門上就浮起了一層汗,整個人的膚色也呈現出一種不太正常的紅潤來,原本深沉的眼神也隨之變得朦朧起來,好像泛起了迷離的霧氣,如同水波粼粼的湖面,光看著就讓人覺得十分可口,甚至完全可以用“秀色可餐”四個字來形容。
汗水從他頰邊淌下,他整個人都像是冒著呼呼熱氣,像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