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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壓在白石村上的那條龍能活過來,否則在場無人是他的對手。
秦稹面色也有些不太好,他並不是真正上古時期的饕餮,只是人為混合了饕餮血統的產物,跟這樣近乎半神級別的對手,完全不是一個層次。
就在這時候,韓銘開口了:“雖然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醒來之後會發生這樣的變化,但現在看來這倒是好事。”
“從以前開始,我韓家就不與官作對,兩位特別部門的成員,今天我只是來解決家事,可否給個方便?”
漂亮話全讓他一個人說完了。
昭華和秦稹沉默而猶豫的模樣,沈棠不用看也知道。
他們對謝曜靈忠誠是一回事,但是讓他們為了私事,替謝曜靈賣命,那就是另一碼事了。
這人情,沈棠擔不起。
儘管對韓銘所說的家事一無所知,但她還是往前了一步,站在兩人跟前,對來人淡淡的說道:
“我確實忘記了很多事情,既然你有故事,也可以考慮再來瓶酒,我勉為其難聽你編個五分鐘。”
韓銘對眼下的局勢很滿意,對她往外比了個請的手勢。
沈棠看著已經全然黑下來的夜晚,並不知道外面有什麼在等著自己。
但她已沒有別的選擇。
出生這麼多年,她第一次有種即將死的不明不白的感覺——
連對方究竟為什麼執著於她,都不知道。
清冷明月在巷子裡的石磚上鋪出了一層淺淺的白光,看著彷彿感覺今夜變得更冷。
沈棠盯著腳下的石板路在看,幾乎聽不見韓銘的腳步聲。
她忍不住回頭看了看,恰好迎上韓銘等待已久的目光。
韓銘在等著她問出自己的疑惑,比如自己和她的關係,比如……
“你為什麼不是跳著走路?”沈棠終於沒憋住,問出了這麼一句。
韓銘愣了一下,而後笑了笑,溫聲回道:“旱魃是永生的形態,和人已經沒什麼區別了。”
沈棠‘哦’了一聲,表示明白,兩人之間又沒話了。
反倒是韓銘對她似乎格外寬容,竟然主動開口說道:
“你是我的妻子,本來不該有這一世的,但是卻轉生投胎了。”
沈棠聽著他口中所說的‘妻子’二字,感覺格外的不舒服。
她眨了眨眼睛,又問道:“那……兩輩子呢,民政局不能算我重-婚-罪吧?”
韓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