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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劇組繞著點她走,別去招惹她。”
……
廚房外。
謝曜靈聽見裡頭的對話,似乎能想到沈棠與好友聊天的表情,定是眼角眉梢都掛著笑的,說不定連五官都在閃閃發光。
不論是沈棠唇畔會彎起的弧度,還是那雙眼中裝著的暖色,她都想看。
思至此,她將小紙人烙餅似的在手心翻來覆去,卻猶豫著遲遲不作決定,愣是不給它痛快。
等沈棠和錢熹端著新鍋子的時候走出來時,看到的就是那小紙人吐了魂一樣癱在謝曜靈的手心裡,動也不動的樣子。
嚇得沈棠差點隔了半米就鬆手把鍋子砸在在電磁爐上,在錢熹“悠著點”的嚷嚷聲裡及時定住,然而目光已經鎖在了謝曜靈的手心裡:
“你對我的羞羞做了什麼?!”
謝曜靈語氣古怪地問道:“……那是什麼?”
羞羞?才這麼點時間,小名都已經取上了?
沈棠對自己的起名能力半點不適都沒有,坦然對用下巴示意了一下她手裡的小紙人,同時開口補充:
“就是我剛借你的這個小可愛。”
小可愛。
躺在謝曜靈手心的那個小紙人聽見,默默地抬起兩個小角,彷彿自己那紙片臉上還能浮出紅暈似的,在謝曜靈的掌心裡默默地翻了個身。
嘻嘻,棠棠說它是小可愛呢。
然而小可愛的主人心情卻並不上佳,謝曜靈的大腦被“羞羞”和“小可愛”這兩個恥度極高的詞所佔據,過了好久都不知道該怎麼張嘴。
她又想起了沈棠在景海娛樂和自己再度碰面時脫口而出的那個名字——阮白甜。
……也不知道她在起名方面是不是經歷了什麼不為人知的社會故事。
謝曜靈拒絕在自己嘴裡聽見這麼恥破天際的字眼,只將那小紙人遞還給沈棠,淡定地回道:
“沒怎麼,大概是它跟著我們出門太久,有點累了。”
文能賣萌嚶嚶嚶,武能打鬼護家宅的符人到了謝曜靈嘴裡,頭回顯得如此弱不經風。
然而沈棠畢竟不瞭解行情,竟然覺得半點毛病都沒有,不僅動作輕緩地將它從謝曜靈那兒接回來,還輕輕用手指捋了捋紙片人的小腦袋。
似是在安撫它之前所遭受的委屈。
小紙人巴巴地抱住她的大拇指,親暱地用腦袋蹭了蹭。
旁邊的錢熹拿湯勺將火鍋裡浮上來的油沫子撈掉,抬眼時看見沈棠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