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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出,太傅的肩頭微紅,竟是被日頭曬得爆起了一層皮。
“太傅怎麼光著身子,最近這日頭甚足,曬傷了可是不好了。”聶清麟看著那層白色的起皮兒,微微蹙眉道。
太傅卻是不大在意,自己的面板承襲了母親,是怎麼都曬不黑的,倒是曬不得陽光,每年都得這麼曬得起皮兒幾次才好。
不過看這小果兒,因為自己的肩頭曬傷而蹙眉,卻是恨不得全身都曬個遍兒。多換些聖心垂憐。
聶清麟想著自己身邊的宮女是帶著些個芙蓉桂花的香軟膏子來的,裡面摻著雪參對肌膚倒是極好,可是太傅不願宮女擦拭,看那意思,又是希望得到皇帝親自的恩寵,便是無奈換了阮公公去準備溫水,替他擦拭了身上的汗水後,取了那扁盒過來,用小銀勺挖了一勺子出來便是抹在了太傅寬闊的肩頭,再慢慢用纖纖玉指塗抹均勻。
“原先是擔心太傅此去的艱辛,但是現在看到沙場上振奮的溼氣,朕倒是覺得不用替太傅多慮了。”聶清麟輕輕說道。
太傅不願與她多談國事,便是將話題岔開。只是說起後日的大婚上來:“後日是陛下大典,聽聞單嬤嬤說,陛下近日似乎有些煩憂,只管按接制受禮,其他的俱是不用費心。”屋子裡沒有其他人,抹完藥後,太傅便將清麟拉入懷中說道。
“太傅體貼,不但飲食起居逐一為朕安排妥當,就連婚姻大事也要愛卿操心,卻不知這大婚之夜該是如何安度?”聶清麟微垂大眼兒說道。
太傅卻是不以為意:“聖上若是怕新婚之夜不夠刺激,臣定當安排,定叫皇上難忘良宵一刻。”
這話裡的不正經,聶清麟怎麼會聽不出來,卻是緊緊抿了下嘴,瞪了太傅一眼。太傅卻是笑著執握著她的手刀:“臣的果兒作慣了男兒,倒是真演繹出了幾分瀟灑小生的氣韻,居然也能迷惑女子的芳心了,那個沈鴻兒自從進了宮,便是不歇著地打探著皇上您的寢食起居愛好,倒是真是立志做個好賢后啊。臣還真是有些擔心皇上跟皇后做出些個虛凰假鳳的手腳出來,還真是套提醒下皇上,管它男女,若是真是跟皇上弄出些個手腳來,可別怪臣不給皇上臉面,只管弄死了再說。”
聶清麟卻是一皺眉:“太傅相容幷包,自己男女都愛,就當別人都是這般?”
這話可是碰了太傅的人生短處,想起自己以為迷戀了少年郎時的狼狽,便是有些不夠臉兒了,一心便是要“懲戒”了這知道了隱情的天子。
在內室“酬軍”半晌,聶清麟才同太傅一起出來,站在樓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