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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人,我也剛到沒有多久,還沒有進行勘驗。我約莫著你要到了,怕那些警察不讓你進,急忙跑來接你……”
葉寒什麼都沒說,緊緊的跟在陳仁杰的身後,跑了一段路後,便來到了小區內一處假山內,周圍站滿了警察,正在假山四周檢視著蛛絲馬跡。
陳仁杰帶著葉寒來到了發現屍體的地方,赫然看見了一具女性裸屍。在女性裸屍的身邊,一個身穿白衣,手戴橡皮手套的女人正在細心的勘查著屍體。
到了屍體身邊時,陳仁杰急忙從一個手提箱裡拿出了兩件白衣,將其中一件給了葉寒,他自己則將那一件穿在身上,然後也戴上了橡皮手套,湊到那個正在細心檢查屍體的女人身邊,問道:“柳醫生,怎麼樣了?發現什麼沒有?”
柳醫生沒有回答,突然眼前一亮,抬起了那具女性裸屍的手,從身邊的一個皮箱裡拿出了一個鑷子,非常細心的將裸屍的右手指甲縫裡的皮屑給取了出來,然後專門放進了一個盛放皮屑的小盒子裡,對陳仁杰道:“死者全身上下有一些細微的傷痕,雙手的手腕處有被繩子勒過的痕跡,看來死者生前應該是被捆綁過。現在又從死者的指甲縫裡發現了皮屑,可以拿回去化驗一下了……”
葉寒穿好那件白衣,又戴上了手套,走到陳仁杰的身邊,小聲問道:“我該做些什麼?”
聲音雖然很小,可是陳仁杰和那個柳醫生挨的十分近,葉寒的話也被柳醫生聽的清清楚楚,她轉過臉,冷冰冰的看了一眼葉寒,問道:“這位就是你的新助手?”
陳仁杰點了點頭,道:“有什麼問題嗎?”
柳醫生冷笑了一聲,道:“沒什麼問題,只是好奇,身為的你的助手,為什麼連助手需要做什麼都還搞不清楚?”
陳仁杰道:“他第一次從事法醫,沒什麼經驗,當年我給柳醫生當助手的時候,不也是這樣懵懵懂懂的嗎?”
“你少貧嘴,當年我可沒有讓你給我當助手,是你硬賴著要給我當助手的。其實,憑藉你的實力,完全可以自己當法醫,可你卻不惜跟著我當了一年的助手。”柳醫生一邊繼續勘驗著屍體,一邊說道。
陳仁杰笑道:“我可一點都不後悔,如果不是跟在柳醫生的身邊學習了一年,我也不會有現在的成就。”
葉寒蹲在那裡,聽著陳仁杰和這個柳醫生你一言我一語的,似乎已經認識很久了。
他不禁偷偷打量一下這個姓柳的女法醫,但見她二十六七歲年紀,留著一頭齊耳短髮,芙蓉玉面,柳葉細眉,面板白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