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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當然知道，”方成肆笑了，“以我對沐春風的瞭解，很大可能是類腦智慧。”
謝竹心搖搖頭：“我感覺不太可能，就算他真的在研究類腦智慧，也不一定真做出來了。”
“相信我，別人做不到，不代表沐春風做不到。”
謝竹心默然半晌，問道：“可實驗室不是銷燬了麼？”
“實驗室毀了，不代表類腦智慧也毀了。我們樂觀一點。”
謝竹心一臉不太樂觀的樣子。
方成肆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試試吧。類腦智慧的價值有多大，不用我多說。”
“嗯。”
之後兩人都沒說話。過了一會兒，謝竹心盯著手機螢幕滑動。方成肆以為他在瀏覽新聞，不經意間一瞟，卻見他開的是聊天視窗。
開著聊天視窗，卻並沒有聊天，只是滑動螢幕，看過往的聊天記錄。
哦，聊天視窗的物件是“何田田”。
方成肆覺得很不可思議，不可思議得有點搞笑。他問謝竹心：“你不會對那個腦殘少女念念不忘吧？”
謝竹心撩眼皮掃了他一眼，反問：“老闆，你談過戀愛嗎？”
一句話把方成肆問住了。他有過很多情人，但，確實沒談過戀愛。
“而且，她不是腦殘。”謝竹心補了一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