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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心跳,滕玉意倒是說睡就睡。
下意識用手背擦了一下嘴,才發覺嘴唇已經被她咬破了。
嘖,今晚他——何止被她親了,簡直被她狠狠啃了一通。
這吻就像永遠磨不去的印章,一旦烙印在他身上,那就是一輩子的事。無論從哪個角度來看,他藺承佑,都是她滕玉意的人了。
同理,她滕玉意,也早就是他藺承佑的人了。
要是她明早起來就忘了這事,他找誰說理去?
趁兩人還沒回到院中,他忍不住撥弄滕玉意腮幫上的碎髮,接著,又輕輕捏了捏她的鼻頭,真想問她一句:滕玉意,你記不記得今晚我和你——話到嘴邊又輕聲改口道:“阿玉?阿玉?”
看樣子是叫不醒了,藺承佑只好用披風裹住滕玉意的身體抱她起來,回到屋簷邊,縱身落到了院子裡。
底下果然只有俊奴,其他人不知跑哪去了。
藺承佑厚著臉皮咳嗽一聲。
話音剛落,程伯帶著下人們從院門口冒出來了。
藺承佑用很平常的口吻說:“她睡著了,帶她回屋安置吧。”
“有勞世子。你們快上前伺候。”
程伯一向慈和的面孔上透著幾分不自然,端福的臉看上去比平日更加面無表情,剩下那些丫鬟不是臉紅彤彤的,就是目光有些閃爍。
碧螺和春絨急著把滕玉意弄回房,趕忙圍上去,可是手剛碰到滕玉意的胳膊,滕玉意酒意再次湧上來,先是乾嘔幾聲,隨後推開二婢的手:“不要……”
程伯嘴角抽搐了下,娘子在成王世子懷裡扭來扭去的樣子,活像一條肉蟲。虧得成王世子受得了這個。醉酒的人比平日更沉,他自是不好近前,端福雖是閹人,也沒有抱著娘子進閨房的道理。
若是即刻讓人外院弄一架肩輿來,以肩輿的寬度,充其量只能抬到廊下,無論如何進不了門。
“抬!”
程伯當機立斷下指示,讓春絨和碧螺抬滕玉意的頭肩,另一撥小丫鬟負責抬滕玉意的腰臀,剩下的抬膝蓋和雙腿。
樣子是很醜,但這已經是最好的法子了。
眼看婢女們一窩蜂湧上來,藺承佑抱著滕玉意後退一步:“欸,何必這麼麻煩,弄摔了怎麼辦?她既然不願意讓你們碰,還是我送她進去吧。”
院子裡的人面面相覷,抱也抱了,親也親了,再送一程好像也不是很過分,況且方才他們都看見了,是娘子主動啃上去的,成王世子的嘴唇都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