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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清虛子道長身邊。
絕聖和棄智捂嘴偷樂,滕玉意笑瞪他們一眼,鬧了這一出,她也不好意思再假裝斯文,手起劍落,一口氣清了不少小煞物。
這波怪物一除,長安城表面上消停不少,那之後阿芝常邀請滕玉意到成王府玩耍,滕玉意也常約阿芝來滕府來用膳。
閒暇時,滕玉意會挖空心思做些精緻的點心,除了例行給姨母和姐姐品嚐,還不忘給青雲觀和成王府做上幾份,然後將其盛入錦盒中,細緻地裝裱一番,或是託阿芝帶回府中,或是作為回禮親自送到成王府和青雲觀,幾次下來,連清虛子道長都對滕玉意的手藝讚不絕口。
這日,滕玉意和杜庭蘭受邀去成王府參加詩會。
打從上回屍邪闖入成王府,阿芝郡主的詩會就中輟了,休整了幾月,阿芝又興起了作詩的念頭,趕上爺孃和二哥哥也在家,此次詩會空前熱鬧,除了詩會里的成員,還邀請了香象書院的眾學生,連國子監太學的幾位番邦王子也在應邀之列。
詩會進行到一半時,南詔國太子顧憲突然離席而去,滕玉意手中的酒盞停在唇邊,對涼亭外的端福使了個眼色,端福會意,不聲不響退了下去。
***
半夜,一座格局精巧的宅邸內。
屋角點著一盞藕絲燈,旖旎光芒幽幽照亮房中的佈置,窗扉緊閉,金螭香爐幽香嫋嫋,屋內無人說話,床上卻不時發出曖昧又急促的聲響,許久過後,屏風後雨歇風停。
安靜了沒多久,有個男子低喘著說了幾句話,換來女子一聲羞惱的驚呼。
有人跌跌撞撞從屏風後出來了,赫然正是顧憲。
他眸光散亂,臉上似有些醉意,身上蟒袍大開,裡頭襌衣也半敞著。
他奔到桌邊一邊穿靴,一邊愧悔地思索著什麼,穿戴好後並未離去,而是怔立在桌邊,等回過神來,再次繞過屏風,半跪著對床上的女子低聲說了句什麼。
床架輕輕響動了一下,女子似是嬌懶地翻了個身。
稍頃,女子斷斷續續開了腔。
“你走吧。”
女子的聲音比少女還要酥軟,說話時仍有些喘意,“你來探望我,我原本很高興,要不是為了款待你,我也不會多喝這幾杯,怎知你——今晚我只當你酒後失態,往後別再來找我了。”
說到最後開始低低啜泣。
顧憲彷彿有些不知所措,輕聲細語說了幾句話,忽聽門外婢女怯怯說:“太子殿下,阿赤塞有急事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