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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晟一直覺得自己算是個好人。
雖然他早就知道好人沒什麼好報,但是有時候也會覺得,自己是不是太悲慘了一些。
又有的時候,越接近周挽越,他就越覺得周挽越身上那股欠揍的氣質又加深了幾分。當然,他和那些沒品搞校園霸凌的高中生不一樣,他肯定不會把周挽越拖到廁所裡去打。他會把周挽越綁在廚房的門口,然後當著周挽越的面,吃掉周挽越專程去排隊買來的蛋糕。
“蛋糕呢?”周晟問,“昨天不是帶你去吃飯了嗎?怎麼回來還能再加餐?”
“我在長身體。”周挽越不可置信地看向周晟,“你帶去的是什麼裝逼地方,頂級川菜大師私房菜,一個碟裡放了一個紅油抄手,還讓我用刀叉吃?我當然會餓。”
“那家店一定會倒閉的。”周挽越這麼斷言。
周晟瞥見了垃圾桶裡殘留的遺蹟:“那你還挺有情調,吃蛋糕都要點蠟燭。”
他還是跳過了這個話題,苦海滔滔,冤孽自招,周挽越這尊大神是他自己請回來的,也是活該。
昨天的對話被顧遲的到來給突然打斷,但有的事情還是該講清楚。還給周挽越打電話找班主任請了假,至於那位傳說裡的學習委員會不會因為周挽越的曠課愁斷心腸,他就顧不了了。畢竟周挽越喜歡的人好像也不是她。
“你昨天好像不太高興。”周晟言歸正傳,“怎麼了?”
他總不太知道周挽越在想什麼,才十八歲就持有股份,怎麼也不算虧。況且周挽越也簽了字。
周挽越聽到這話,倒是歪頭想了一會兒:“因為我說幸好你不是個女的?”
“對啊。”周晟又想起昨天周挽越的話來,“你還說我如果是個女的,肯定一早就被騙了感情,老公家暴還不反抗,不知道哪天就上了社會新聞。”
周晟預想過周挽越不喜歡他,畢竟他們之間的關係,要兄友弟恭才難。可是周挽越的表達方式,也未免太詭異了一些。
“我那是在諷刺你。”周挽越這麼解釋,他又停頓了一陣,不知道這次把話說清楚,周晟會不會又讓他滾,“你為什麼要聽他的話。”
周正信把自己的公司股份轉讓了一部分給周挽越,但並不多,甚至很少,周挽越所得到的,大部分來自周晟。
周晟在生病,這件事情連周挽越都看了出來。可他特意回來一趟,並不是給周挽越開家長會,而是來讓周挽越一夜變成有錢人的。他沒有意見,其他股東沒有意見,周正信也就更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