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淚的,這麼大個梁家,都沒個小姑娘立腳的地方啊。
梁在野悶頭喝酒,梁如琢的視線又被小嫂子勾了過去。
他穿著緊身的西服馬甲,纖瘦的腰掐在多打了兩個孔的腰帶裡,乖巧地坐在梁在野和梁如琢之間,看得出他有點坐立不安。
桌上都是中國人,上的是自帶的白酒,酒過三巡,桌上只有梁在野還不見醉意,梁如琢不經意間瞥見了小嫂子的手,似乎在自己和梁在野的酒杯之間蹭了一下,梁在野專注與人談笑,拿起手邊的酒杯悶見了底,臉不紅氣不喘。
坐在身邊喝水的文羚倒是臉越來越紅,在暖光吊燈下變成了白裡透紅的一顆小水蘿蔔。
唐時民紅著一張大臉,跟梁在野喝完又來灌梁如琢,他既不敢得罪梁家這棵大樹,又非得梗著脖子給妹妹爭口氣。
梁如琢酒量還可以,但平日自律,也很少參加這麼沒品的酒局,他剛拿起酒杯,手指碰到了觸碰自己酒杯的滾燙柔軟的指尖。
文羚默默抽回手,垂著眼瞼,臉頰紅透了。
梁如琢還沒參透小嫂子這次意義不明的觸碰,入口的酒液卻淡得讓他愣了一下。
是水嗎。
他順勢一口氣喝乾,回頭去看文羚,愕然看見那孩子捧著一杯透明液體艱難地喝,小口小口地往下嚥。
——酒杯被他換了。
不知道從哪一杯開始,梁在野喝的都是文羚換給他的水,剛剛他喝的那一杯也是。
迄今為止,梁如琢還沒在任何酒局上遇見過這種只有他大哥才幹得出來的惡作劇,簡直令人震驚。
他沉默了片刻,不知道剛剛忍住的提起梁在野衣領揍一拳的衝動是為什麼而萌生的,許是醉得有點厲害了。
文羚小聲道了個歉退席,匆匆捂著嘴跑進了洗手間,大開著水龍頭趴在水池邊嘔吐。
心臟跳得很快,被強勁的酒勁一股股衝擊著瓣膜,彷彿驟雨敲打著脆弱的蛛網,擔心這片薄膜隨時會被衝碎。
他嚥了一片藥,眼前忽明忽暗,腿一軟就跪了下去。
地板很硬,膝蓋撞在上面很疼,從面板開始疼,骨頭先是被震麻了,緊接著也鑽心地疼了起來。
他向後仰倒過去之前還留有一點清醒的意識,把兩隻手抱在胸前保護著。
這是他身上最值錢的東西,不要摔傷了。
沒有疼痛,他好像在落地的前一秒死去了。
文羚靠著梁如琢的胸膛,難受地貼著他,睜開眼睛從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