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黴。
他們聊了很久的天,小嫂子趴在他懷裡,把在學校取得的好成績一一給他看。梁如琢也毫不吝嗇自己的表揚和稱讚,甚至引導他說“如果你想去國外深造,現在就要著手準備了,有什麼想法都可以和我說。”
小嫂子高興地和他說了更多願望,後來甚至主動抱住了他,像親吻救世主的腳趾一樣吻他。
起初他以為嫂子是真的很想出國才這麼高興,但提到就算不繼續學習,自己開辦一個畫室也可行的時候,小嫂子又興高采烈起來。梁如琢才明白只是因為有人願意和他聊這些他才變得高興,他和沼澤裡戴著王冠的野天鵝一樣孤獨。
他用最喜歡的姿勢摟著嫂子睡覺,把一小隻摟在臂彎裡,側臥著,守衛著保護著他。夜裡小嫂子總是驚懼地打寒顫,心臟會在幾秒鐘內跳得特別快。這時候他就會開啟一盞夜燈,用不知道哪兒來的耐心牽著嫂子的手哄他。
梁如琢同情小嫂子,在沒有自己的夜裡,即使突然驚醒,大哥也不會慣著他,可他明明還只是一個需要不斷的擁抱和親吻來獲得安全感的小孩子。
淡黃的燈光再一次柔和地鋪在文羚的臉上,他往被子裡縮了縮,手腕搭在了梁如琢腰上。
梁如琢支著頭,一縷一縷替他整理髮絲。
文羚睏倦地在他懷裡蹭了蹭,唔唔哼哼兩聲,又安心地睡在梁如琢臂彎裡,時不時就會把纖細的小腿纏到梁如琢腿上,在他懷裡滾來滾去,夢裡呢喃著叔叔。
梁如琢收留了他兩週,白天文羚上學,自己也要上樓工作,晚上就在房間的各個角落亂搞,把沙發、洗手檯、落地窗、餐桌、地毯全部染上愛情靡麗的味道。
他們各取所需——嫂子只是想要一個人溫柔陪伴他,為此他可以對那個人分開腿,梁如琢正好就想當這個陪伴者,然後在嫂子的身體上索取報酬。
有幾次他差一點就要說出“我愛你”這種不負責任的情話,最終還是剋制著忍了回去,變成“我喜歡你”、“我想你”,他時時刻刻提醒自己他在和嫂子——大哥的老婆偷情,但這種念頭讓他一天天變得更加瘋狂,他開始控制不住力度,會弄疼小嫂子,然後痛苦地呢喃“你不是我的”。
仔細想來他不應該收留嫂子這麼久,兩週的時間,足以讓他淪陷其中。
文羚揹著他去了一趟醫院,他知道嫂子不是故意的,梁在野的聖旨對嫂子來說不能違抗。嫂子帶了一脖子青紫的吻痕回來,用毛絨圍巾遮擋著,但還是輕易被他發現了。
嫂子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