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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嫂子長了一張嬌豔的麵皮,很容易激起男人們的保護欲。梁如琢收留了他,一面說著“乖孩子”、“留在我這兒”,一面把他弄上自己的床。
他的確是個壞叔叔,因為他給予的目的是索取,是搶奪。
藉著臥室淡黃的燈光,梁如琢垂眼看著身下瑟縮著的身體。
小嫂子的瞳仁亮亮的,想伸手摸摸這麼高的鼻樑和眼窩,又怕指尖的汗弄髒了這張畫一樣的面孔。
“摸吧。”梁如琢手肘撐著床,牽過他一隻手讓他如願扶在自己臉頰上,與文羚捱得極近,呼吸相聞。小嫂子眼睛裡藏著含蓄膽怯的笑,緊張得心臟震動,溫潤的指尖摸過他的眉骨和嘴唇。
他把文羚擁進懷裡,身子底下的小東西慌亂地摟住了他的脖頸。
這個孩子把自己的精神世界打理得很乾淨,但他要透過這種方式判斷在嫂子眸子裡映著的人影是自己還是大哥。
梁如琢用僅剩的理智控制著力道,他不想和他哥一樣暴戾粗魯,他受過良好的教育和藝術薰陶,天生對藝術品抱有一種憐香惜玉的感情。
但此時他有力的手臂將懷裡的美人緊勒著,只想著讓小嫂子更髒更無助一點,只會哭著抱緊自己。
梁如琢一隻手就能輕而易舉扣住他的雙腕,在他耳邊低笑:“嫂子,你身上有我哥的味道,我要把它們刮乾淨。”
男人們釋放獸性時幾乎總會說出一兩句汙言穢語,但在文羚聽來,不免想多了,臉色由紅轉白,藏在心底的恐懼又被呼喚出來,眼前浮現梁在野的臉,無法控制地發起抖來。
梁如琢緊攥著他雙手,壓著他冷聲問:“嫂子在想什麼?想我哥?”他忽然覺得自己被輕視了。
文羚突然把手搭在眼睛上,“對不起……”
梁如琢愣了一下,無措地扶上他的臉頰。
“很疼嗎?”
對不起,我洗得很乾淨了,真的很乾淨了,我也想讓我自己乾淨一點。
你怎麼不能早點來呢?早點遇見,我就是你的了。
他顫聲哽咽。
到底是自己床上的男孩子,梁如琢不免心頭顫動,抱他起來在懷裡輕輕拍了拍。
文羚卻不敢再回應著抱他了。
渾身是泥水的小狗,好想撲到溫熱的懷裡撒嬌,卻怕極了自己弄髒主人的雪白衣褲,惹來一頓嚴厲的訓斥責罰。
梁如琢輕拍著他哄慰,被小嫂子的眼淚滴在心上燙出一個個小窟窿來,疼惜地舔去他的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