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鋼筆照片也沒有發出來。
梁如琢看了看時間,這時候應該還能檢視兩幅圖紙,但他的手機停留在畫師白羊的微博介面沒有退出去。
小羊咩咩今天摘到星星了嗎?
至少摘到了吧,是因為太微不足道所以不需要記錄一下嗎。
梁如琢倒掉了涼的咖啡,關上螢幕去洗手間。
洗手間裡只有一個隔間的門是鎖閉的,梁如琢經過時,門被猛地撞了一下,發出一聲沉重的悶響。
細細的嗚咽聲從隔間裡傳了出來,伴隨著兇狠的撞擊聲響。
“昨天敢跟老子甩臉子了,皮癢了是嗎?我知道你的量,那幾杯根本不至於,喝不下了不知道跟我說?長嘴是拿來幹什麼的?”
“野叔,戴上,唔……”
小嫂子的嘴被捂住了,聽起來連呼吸都變得很困難,只有細碎的哭聲從梁在野的指縫裡漏出來。
梁如琢站在洗手檯前,手指被冷水沖刷了太久,已經麻木到沒有知覺。
他看著鏡子裡的自己,眼睛裡倒映著那扇罪惡的門,盯著下沿偶爾移動的男人的皮鞋,小嫂子大概被抱著,腳尖懸空夠不著地,只能害怕地抱著梁在野的脖子祈求他不要把自己摔下去。
指甲撓門的窸窣動靜在洗手間裡顯得很刺耳,也許他在微弱地叫著救命。
嫂子。
梁如琢獨自品味了一遍這個稱呼,它代表著所有權、領地、權威,以及他不屬於自己。他是大哥的東西,仍舊是是櫥窗裡貼著“店主所有,僅展示用”的嬌豔寶石。
而自己只是把玩了一個上午,就對這顆寶石起了據為己有的歹念。
他點了支細煙,靠在洗手檯邊發了一會兒呆。煙味飄進了他們熱辣激烈的隔間裡,梁在野在門上重重地砸了一拳,粗魯地讓外邊沒眼力見兒的人滾。
梁如琢無動於衷。
忽然,他聽見小嫂子咳嗽了兩聲。
轉眼回來已經在水中浸滅了手裡的半支菸。
——回程的飛機上,文羚坐著難受,只能抱著腿窩在座位上,腳上套著白白的襪子。
梁在野把靠背放得很低,半躺著看雜誌,瞥了一眼文羚:“你縮成個小耗子給誰看啊?”
文羚垂著眼瞼側靠著,睫毛簌簌顫動。
梁在野放下雜誌,抓住文羚的胳膊把人扽到自己身上,仰頭問:“委屈了?”
“沒有。”
“以後乖點兒。”梁在野捏了一把他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