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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兩點,梁如琢坐在機場貴賓休息室的沙發裡,服務員端來咖啡,他嚐了一口,放到了桌上。味道太過厚重,他們的咖啡機要更換新的法蘭絨濾網了。
他度過了一個特別的上午,可以回味一整天。
早上小嫂子在他懷裡醒來時受了驚嚇,褐色軟發柔順地貼著脖頸搭在鎖骨上,懵懵地翻看自己身上留沒留下無法解釋的痕跡。
梁如琢從背後摟上他,鼻尖靠近脖頸輕蹭:“你把我睡了,還一副受欺負的模樣。”
“我沒有喝醉,少騙人了。”文羚抿著唇推了他一把,但力道像追打暗戀男生的女孩子,推開梁如琢去找自己的拖鞋。
梁如琢捉住了他的腳。很細,在男孩子裡算很嬌小的。
想要飛走的金絲雀被繩索勾住了小爪子,慌張羞憤地回頭望他。
梁如琢喜歡這個眼神,抓著腳腕把小嫂子拽了回來,親了親他的眼角:“把眼淚洗乾淨,我們出去玩一會兒。我不告訴我哥。”
小嫂子整個人都發起燙來,慌慌張張地捂著被梁如琢親過的地方溜進了洗手間。梁如琢靠回床頭,饗足的表情像只飽餐過後的老狐狸。
學生時代他和老大都只屬於好學生,而不是聽話的學生,但嫂子屬於學生裡最乖的那一類小朋友。
梁如琢不希望他總被關在小閣樓裡,看見的只有天窗那一塊四四方方的景色。他帶著乖孩子去酒吧,去遊樂場,禁止他玩一些危險專案,他們在一起度過了美妙的六個小時。
機場廣播又開始播放一些臨時更換登機口的航班。
梁如琢手裡拿著從宴會上偷拿的貝殼,對著光還能看見被胡亂刮花的四個字,“如琢如磨”。
小嫂子今天又露出了在美術館裡的欣喜笑容,孩子氣地牽著他的手,把遞到他嘴邊,每當經過一個感興趣的專案,就小心地拽一拽他的手,問他“我可以玩這個嗎?”
好幾次梁如琢都忘記了拒絕的詞語都有哪些,反正在小嫂子面前他一個也想不起來。
一個上午,他了解了很多關於他的事:文羚討厭給飯菜拍照,討厭在發朋友圈時加上定位,也討厭每個人都要畫的精微素描作業(儘管他很擅長),討厭一切普通人會做的事。
也許正因為如此小嫂子在他眼裡那麼特別。
他翻了翻畫師白羊的微博,想看看小羊咩咩今天摘到了什麼。
沒有新微博釋出,最近一條時間還是昨天發的勾線截圖,甚至之前已經在編輯頁面的那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