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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從單純的取悅變成了攻佔,最終無可避免地變成了陷落,嫂子盛開時散發著致幻劑,讓他放縱、墮落和欺騙。
“你毀了我。”這麼說未免太過不負責任,於是梁如琢換了一個說法——他跪在床上,把嫂子纖弱的身體攏進懷裡誠懇地對他說“我愛你。”
文羚怔怔望著他,微張著嘴喘氣,像是覺得他在開玩笑一樣,也跟著笑了,蒼白的手指扶著他的臉頰:“這是弄疼我的賠償嗎?”
小嫂子平時特別單純,但在這種事上很精明,就比如這句反問,即使是縱橫多年的情場老手也不一定能放一個這麼有水平的臺階兒給對方下。
他們彼此沉默,用更激烈的動作來強迫自己忘記剛剛說的話。
十二月在聲色犬馬中度過,用一場紛綿大雪結束了這場縱慾過度的戀愛。
新年伊始,一月初梁在野出院,文羚已經放假了,自然開車去接他。
自從車禍以後梁在野對文羚的態度和藹了許多,偶爾也會問起他在學校的情況怎麼樣。但文羚已經沒有什麼好說的了,他的確很期待有人能和他分享在學校取得的好成績,但已經和梁如琢分享過了,這種事不需要傾訴兩次。
“挺好的。”文羚專注開車,雪天路滑,車不好開。
梁在野左手還纏著薄薄的繃帶,指尖轉著鍍金的雪茄剪,把靠背放得很低,懶散地支著頭問:“畢業來我公司?”
“嗯?”文羚偏過頭眨了眨眼,“您不是說畢業了要我當全職太太。”
“愛來不來,你當我求你?公司什麼時候招過本科應屆生啊。”梁在野蹺起腿哼笑,“接著讀也行,找個地兒畫畫也行。”
“我再想想。”他甜笑著應了。
野叔比從前耐心了不少,他知道鄭晝和梁在野關係鐵,無話不談,他找鄭晝幫忙給野叔查案子這事兒能透過他的嘴讓野叔知道再好不過,再加上獻血那一幕剛好就被野叔看見了,不說能從此感化他立地成佛,至少能讓自己這個寒假的日子好過太多。他由衷感謝自己當時的本能反應,又懶得去思考為什麼自己會有這種本能反應。
他們到時梁家老宅外停了一輛鮮紅的保時捷,文羚看見那輛車就覺得心頭一凜。
果然,會客室裡坐著一位美麗少婦,一身打扮具體款式文羚說不上來,但在愛馬仕的店裡見過那件披肩。
梁如琢似乎已經不勝其煩,靠紳士風度才保持著平和的態度,靠在沙發上揉了揉鼻樑看向梁在野:“你來得正好。唐小姐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