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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身體都火熱起來。
濃郁的魘的氣息,像晨間的玫瑰,也像甘甜的美酒。它能是任何一種高等魔族喜愛的味道。
直到回了幼兒園駐地,晏靡仍然手軟腳軟的趴在謝澤淵膝頭。他雙目放空,整張臉都寫滿了茫然。
謝澤淵心情不錯,下了車折身將晏靡打橫抱起,一路回了房間。
金子衿目送著他走上樓,連忙跑到門外,拉著孫野卦:“你們出趟門發生了什麼?怎麼老大看起來神采飛揚。”
孫野正在搬裝豬肉的蛇皮袋:“你究竟是怎麼看出來神、採、飛、揚這四個字的?”
金子衿:“滿臉都這麼寫的呀?”
孫野:“明明面無表情。”
金子衿揮了揮手:“嗐,你眼神不好。再說了,心情差還能把剛認識的那個小美人親自抱上去?打死我都不信。”
“哦,這麼分析有點道理。”孫野點點頭,繼續拖蛇皮袋。
金子衿嫌他動作太慢,開了空間把蛇皮袋往裡一扔:“你倒是說呀,出去碰著什麼事了?看著也不像受傷啊,怎麼就開開心心的把人抱回來了呢?”一邊說,金子衿一邊露出了奇怪的笑容。
孫野看見她表情:“你不是都想好了嗎?還要我說什麼。”
金子衿:“想歸想,又不妨礙我聽。”
孫野於是平鋪直敘地把碰到一個叫麗麗的女人的事情說了一遍:“然後,這樣那樣,就突然修羅場了嘛。”
金子衿走到廚房,把蛇皮袋從空間裡扔出來:“不不不,這不叫修羅場。我們小美人碾壓呀。”
謝澤淵把晏靡放下後,下樓和孫野等人研究明天委託的路線地圖去了。晏靡倒在床上,卷著被子不知不覺睡了過去。
黃昏時分,他被兩個小孩兒叫醒。
天天今天換了個小熊玩偶抱在手裡,之前抱著的兔子站在晏靡床頭,正用力扯著晏靡的被子。
“我們為什麼不過去叫醒他?”天天疑惑地問。
彤彤噘著嘴道:“他身上都是謝叔叔的味道,好可怕。”
天天:“謝叔叔是什麼味道?”
彤彤:“有時候是太陽的味道,有時候像醫院裡打針時候的味道。我討厭打針。”
晏靡是被交談聲和被子的拉力吵醒的,一睜眼就看見一隻微笑著的兔子偶玩站在他眼前。嚇了一跳的魘下意識彈出尖銳的指甲,刺啦一聲,劃開了玩偶的肚子。
“兔兔!”天天看見自己的兔子被開膛破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