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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黑暗中,視覺被弱化到極限,其他感官的感知就被成倍放大。
晏靡在耳畔令人頭皮發麻的簌簌聲中,感覺到了身體內部騰起的異樣感。他抓緊了手下的玩偶絨毛,催動脖子上的項圈,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然而項圈紋絲不動。同時,晏靡驚恐地發現,自己體內的異樣感逐漸攀升,這樣猛烈的感覺堪比發晴。
這不科學!
有標記的情況下——哪怕是個臨時標記——他不應該再出現發晴反應,除非是標記者的意願。
主人的意願?晏靡在把自己蜷縮成蝦米的時候,腦海裡飛快地閃過一個念頭。不等他快要糊成漿糊的腦袋想出什麼有用的分析,一雙手從他背後將他抄了起來。
晏靡一驚,手腳揮動著掙扎,卻都被手的主人摁了下去。他就像絕望的小獸,被獵食者牢牢禁錮。他張口想要喊叫,下顎卻被強制捏住,兩根手指伸入他的口中,逗弄著他的舌。
熟悉的氣息隱約從身後傳來。
晏靡不再掙扎,放任了背後之人的動作。
“咳咳,大家都在嗎?”孫野的聲音從左側方傳來,“我怎麼覺得我們這人多了個人。”
“什麼鬼?多了個人?你確定嗎?”徐一培略帶驚恐的聲音響起:“這烏漆嘛黑的,多個人和多個鬼沒什麼區別好不好。”
莉雅斯:“我也感覺到了。”
“哇。”天天開始哭:“有鬼,天天害怕。”
“大家報個數,我怕在我身邊的已經不是人了。”柳良玉搓了搓小臂道。
孫野:“你不覺得報完數多了一個更可怕嗎?”
對話聲就在很近的地方響起,晏靡甚至還記得,小兔子的另一個肩膀上坐著莉雅斯。而他卻在這黑暗開闊的環境裡,被始終沉默的主人抱在懷裡,上下其手。
剛剛還玩弄著他的唇舌的手指換了地方,帶來輕微的痛楚,也挑起他極致的歡愉。
晏靡咬著唇,試圖壓下口中那些細碎的口申口今。徒然間,身體深處的隱秘叫囂著衝開閘門,晏靡渾身繃緊,如果不是背後的大手及時捂住了他的嘴,所有人怕是要聽一個現場版的字母戲了。
他耳邊的聲音彷彿在遠去,意識裡一片蒼茫。
謝澤淵甩了甩手,指尖的透明液體滴落在地上,藤蔓摩挲的“簌簌”聲又響了起來。
“草草草,這是不是鬼在搞鬼!”孫野暴躁的喊道:“開個燈,就開一下,好歹看一眼,死也要死個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