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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概念,但在青訓裡見到的平等院的打法,和去年平等院在全國大賽上的打法不同……明顯平等院已經因為對手是國中生在收斂,但打法變得更狂放也是事實。
如果九州這邊甚至更“暴力”,那麼確實如教練所說,他們需要考慮如何保護自己。
而蓮岡則在和芳川說:“我要給他們一點教訓!”
比起在場上的蓮岡和芳川,久保田反而更驚訝:“什麼啊,狄堂和三枝打雙打二?立海
大到底在想什麼?”
橘也皺起眉。
他想,是在看不起他和千歲嗎?
但是……但是……
他的目光瞥到弓著背坐在教練椅,看上去有些悠閒的仁王身上。
如果出賽名單是MASA桑安排的,那麼一定別有深意!
確實別有深意,但是深意的方向肯定和橘以為的不同。但至少現在,在看到狄堂和三枝代表立海大打雙打二後,不只是獅子樂的對手,來看比賽的其他人也露出驚訝的表情。
都在第二輪被打敗,但沒有回東京而是準備留下來看後續比賽的山吹和六角的正選們坐在一起。
甚至亞久津都不情不願坐在山吹的隊伍裡——因為他想看真田的比賽。
執著的人才更容易成功呀,伴田教練當時笑眯眯地說。但千石總覺得自己從伴田老頭的眼神裡看出了“來了就不要想走”的執著。
此時六角和山吹的人聽著旁邊其他地區的人的議論,都露出了微妙的神色。
“雖然知道狄堂和三枝的大致想法,但每次遇到陌生的選手都被這麼議論一遍也夠受的了。”小松嘆了口氣。
月見則瞥了一眼南和東方,認為這是以後的南和東方一定會面臨的問題:亞久津和千石更強,但都不適合成為部長或者副部長,或者說是他們不想。但其他學校的人一定會這麼想的:為什麼部長和副部長不是千石和亞久津呢?
這種事只能自己想通,月見捫心自問,認為同樣的事放在自己身上也很難接受。
他收回注意力,對小松說:“換個角度,那位教練也認可了狄堂和三枝的付出。”
“那位教練啊……”小松摸了摸下巴,突然道,“誒?不在青訓以後,沒辦法直接喊教練,突然不知道要怎麼稱呼那位教練了。喊姓氏的話,太長了我沒記住。但是喊名字似乎有些不夠尊重?”
“伴田老師和榊教練是直接喊名字。但我們直接喊名字,哪怕加上敬語字尾也不合適吧。”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