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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得有些彆扭,但是幸村和柳說這是藝術性處理。”
隔天,找到了幸村的仁王,得到了同樣的答案。
“教練,這是藝術性處理。”幸村說,“大家當然知道,剛出生沒多久的小孩按理來說很難從長相上看出親屬關係,但是,血緣關係之間的心心相印不是很適合煽情嗎?骨肉相連的那種感覺。”
他眼睛很亮,語速都比平時快了一些:“就是一種莫名的直覺,或者說他本人當時的心理狀態希望會有一個那樣的結果。”
“但後來又不願意承認他們的關係?哪怕他已經為了這個孩子退役?”仁王似笑非笑,“想要影射我和雅君嗎?”
“啊呀,您和仁王又不是近親,我們只是稍微藝術加工了一下,結合了一下學校裡和外界的流言。”幸村說著歪了歪頭,“教練連對著網球週刊的採訪都沒有明確表示對流言的反感,還說了些曖昧不清的話,不就是對這樣的流言不在意嗎?”
“甚至有些推波助瀾的意思。”他微笑著,彎起眉眼,“大概是想利用這一層關係,為仁王以後可能的職業道路鋪路,對吧?教練真是良苦用心。那麼,陪我們玩一場也沒關係的吧?我們也想得到教練的偏愛嘛。”
“用這種語氣說出這樣的話,真是可怕呢,幸村。”仁王說著,也沒反對幸村的提議,只是笑著搖了搖頭,“真的想得到我的偏愛嗎?如果現在說不是,那麼我會當作你在開玩笑。”
“並不是玩笑。我會希望教練再關注我一些。不過,並不是想要教練忽略仁王的意思。維持平衡很難吧?但教練反而很有挑戰高難度的意願和耐心不是嗎?”幸村回應道。
仁王問的問題,他用另一種方式回答了。
是的,他是想要爭奪偏愛,但不只是出於對自己的網球技術的追求,和對長輩的敬重,也因為——因為仁王希望這樣。
想要透過學生的反饋來確認自己的教學成果,確認自己是不是做到了教練的職責。而幸村發覺了仁王的試探和隱藏在惡趣味之下的認真,便給出了肯定的答案。
而仁王挑了挑眉,看著他:“那就試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