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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要考慮學生們自己的意願,又要以教練的視角去衡量學生的實力,仁王私下裡也找了一些球員談話。
比如橘。他將橘晾了一段時間,再去找橘聊曾經的意外,他對意外的看法,以及現在的情況。
“你知道自己在退步嗎?”仁王問。
橘的臉色很平靜:“對不起,MASA先生。”
這個答案並不讓仁王感到意外。小仁王從不動峰比賽回來時,他就知道,橘對自己的問題心知肚明。他不是逃避問題,他是明確知道問題所在,也試圖直面問題,卻還是處在PTSD的高發期。
而在千歲從國外歸來,兩個人進行過深入談話之前,橘是沒有辦法走出來的。
他這個橘的“崇拜的人”也不行。
因為有些人就是最特殊的,是生命裡最獨特的羈絆。
仁王沒有責備橘,也沒有說一些聽起來古板又不中聽的話的意思。他只是同樣用平靜的語氣問:“我不會追問你實力退步的原因,但我相信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封印‘狂獅亂舞’也好,打法轉型也好,你如果認為自己必須去做,並且能夠做到,就不要迷茫地去做吧。”
“……教練不認為我這是懦弱的表現嗎?”私下裡總是情緒失控,但真正面對仁王時,橘表現出了驚人的成熟。
他和仁王去年見過的橘真的有了太多差別了。
因此,哪怕橘現在實力不穩定,退步,甚至淪落到無法展現出“九州雙雄”的風采,仁王依然覺得他在成長:“你在做你認為正確的事不是嗎?”
“真的……真的,非常感謝您,MASA先生。”橘又一次將稱呼換了回來,這代表他不太穩定的情緒。
但他還是強自在仁王面前表現得鎮定。
於是仁王只說:“雖然我不評價你的選擇,但既然你明白自己的實力退步,那應該也知道,只是這樣的實力,在訓練營裡是得不到太多收穫的。”
“不,請千萬不要這樣說,您在訓練營裡教導了我很多。”橘卻反駁道,“我已經找到了自己轉變打法的方向,也知道自己該怎樣努力,這全是您的功勞。想要轉變打法總是需要時間的,而我從前的實力……所謂的‘九州雙雄’,是有千里加成的。單純的我,無法穩定發揮,那是我自己的問題,和您一點兒L關係也沒有。”
確實和我沒關係。仁王想著,看著橘突然有些焦急想要爭辯的樣子又覺得有趣。
那分明只是客套話而已,誰都聽得出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