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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本來就是不太會遮掩的人,撒謊的時候,目光會緊張得不自覺打飄,程度再深一點兒,耳尖都會泛紅。
時顏幾乎是當下就結巴了,“什、什麼?”
晏禮看著她,卻沒有重複的意思。
“……”
時顏怎麼也沒想到,剛把“白月光”的話題繞過去,又要面對這麼直白的問話。
“我……”她剛起了個話頭,晏禮就道,“想好再說,不許說謊,我看得出來。”
時顏:“……”
她剛想不太服氣地說自己什麼時候說謊,卻想起以往的種種,氣焰幾乎是立刻減滅大半。
“我才沒有想說謊……”時顏嚥了口口水,小心翼翼道,“就是時間太久遠,想不起來了。”
時間久遠。
她覺得自己已經給夠了暗示。
誰知晏禮輕眯了下眼,“多久遠?一見鍾情?”
時顏臉紅,又鬆了口氣,點點頭預設。
她覺得晏禮肯定是理解成了酒吧的那次。
不過這樣也好。
年少時候的情愫,本來就不太分得清到底是喜歡還是仰慕。
時顏認下了這個“一見鍾情”之後,晏禮拖長聲調,長長地“哦”了一聲,有點壞,有點意味深長。
她本能地警惕,睜大眼晴瞧他。
晏禮不緊不慢地垂眸,語氣中帶著些微的恍然,“原來你喜歡這樣的。”
哪樣的?
時顏對上他的視線,懵懂眨眼。
晏禮偏頭看她,吐字自然,“騷點兒的?”
時顏:“……”
*
請徐潮之吃飯這事兒過了一個多月才提上日程。
倒不是晏禮想毀約。
而是世行的名聲實在太響,之前在外界看來一直走神秘主義路線,忽而兩位股東都公開亮相,瞬間在申城激起千層的浪。
這些天光是採訪邀約,高嘉實平均每天都要推掉五六個。
晏禮本身並不是事業心很重的人,在他眼裡,賺錢是為了花錢,花錢自然是享樂,等風波平息之後,他就非常愉快地給自己放了個假。
帶著時顏一起去了海島。
時顏自那場經濟峰會之後,又接了幾個翻譯工作。
她專業能力過人,性格又好,不少公司都表達出長期合作的意向。
時顏也正式走上了自由譯員這條路。
“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