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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轉念一想,萬一真的有這個可能呢?
畢竟這幾年的事她記得清清楚楚,也沒有忘記過朋友和同學,足以證明她並不健忘。
不過如果真的是失憶……
車禍,還是什麼病?
可是傅月宜隻字未提。
許真真像是想要確認她的“失憶”達到了何種程度,讓朋友在一旁先挑選,自己則拉著時顏走到一邊。時顏也跟方梨說了一聲,結束通話影片。
店外是一方靜謐的湖,倒映著灰濛濛的天。
氣溫接近零度,時顏忍不住裹了裹羽絨服,許真真已經從手機裡調出了照片:“這是我們年前同學聚會的照片,哎,這個是我。這幾個是老師,數學的,語文的……可能你也記不住。”
時顏點點頭,“嗯,都沒什麼印象了。”
甚至眼前的許真真,也只是對方單方面說是自己的同桌,如果沒有照片佐證,時顏連兩人的同學關係都無法確認。
“那這個呢?”許真真指著其中一個目測接近二百斤的男人說,“小學就這麼胖了,那時候還有個外號叫墩墩,拔河都站最後一個的。”
時顏盯著照片努力辨認。
完全陌生的臉,是因為隔了這麼多年的緣故嗎?
她努力搜尋,終於在幾近空白的記憶裡找到了一點點端倪。
小學的畢業照上,似乎也有這麼一號人物。
“哎你看我,”許真真看她的表情,就知道肯定沒想起太多,她正有點挫敗感,忽然又想起了什麼似的,往後翻了幾張,“這個!運動會照,你看看呢?”
照片是在國旗廣場上拍的。
灰色的水泥地面,三排穿著運動校服的學生,女孩子們的個子已經抽條,頗具少女的模樣,男孩子也拔高了一截,人人的臉龐都稚嫩。
老師們坐在第一排,個個慈祥可親。
他們的背後是教學樓和藍天,空中隱約可見一點反光,飄著紅色,應該是旗杆。
這個場景,似乎有點熟悉。
時顏看著照片許久,抬起頭來,“你可以發給我一份嗎?”
“當然了,”許真真說,“要不我們加個微信?”
許真真的微信就是本名,時顏透過驗證之後,點開照片,思緒不由得飄遠。
到底是哪個地方讓人覺得特別眼熟呢?
*
與此同時,晏禮結束會議,又接入電話。
對方的語氣十分客氣,“晏總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