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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高了撫卹金的額度——所以我之前跟你保證撫卹金不會缺的。”
聞離曉根據時間大概算了算待簡的年齡，忽然有個疑問：“這麼說，待簡是在無光七日之後出生的？”
“對啊。”段燃抬起頭，明白聞離曉為什麼有疑問，笑道，“總會長的天賦是從她的丈夫那裡繼承來的，算是二代甦醒者。其實她身邊的‘宏大視野’芙若婭也是二代甦醒者，天賦繼承自她的父親。順便一提，芙若婭的名字就是芙若婭·海德，是第零實驗室第一任主任阿瑞斯·海德的孫女。”
“我以為總會長都會由甦醒者擔任。”
“因為第一任主任海德對甦醒者們的實驗太過冷酷殘忍，人造邪神叛亂時，有一批甦醒者沒有參與救援實驗室，而是藉機逃走。這導致聯合國對甦醒者們產生了一定程度的不信任。”
段燃攤開手，“因此超自然管理機構重組之後，除魔協會的總會長基本由二代或者三代甦醒者擔任。”
聞離曉點點頭，重新翻了翻寥寥無幾的資料，忽然又有了疑問：“2031年……好像是你正式‘甦醒’的日子？”
段燃對聞離曉對自己的事情記得這麼清楚頗為愉悅：“對。”
“你參與過第零實驗室嗎？”
“我和流光他們都是最早進入第零實驗室的。但我只參加了對甦醒者們的研究，不死身啊、恢復抗性啊都是那時候慢慢檢測並資料量化的。”段燃摸了摸下巴，“‘絕密實驗計劃’我甚至都沒聽說過。”
聞離曉想問的其實不是這個。
他只是覺得第零實驗室的建立和段燃的甦醒發生在同一年有些巧合，而在神秘學上，“巧合”通常都是一些前置事件拼湊出來的必然。
只是現在他們連第零實驗室的一些資料都找不到，更何況別的了。
聞離曉想了想，又問：“秦老能到第零實驗室遺址‘回溯’嗎？”
段燃搖搖頭：“秦老的‘回溯’只能回溯到他甦醒，他甦醒的時候第零實驗室已經沒了。”
不過這倒是給了段燃一點提示，“流光當時和我都在第零實驗室，他雖然沒有參與別的計劃，沒準有從相關人員的腦子裡讀到什麼，回頭找他問問。”
聞離曉放下資料：“要是除魔協會鐵了心不肯透露資訊，恐怕不好調查。”
提到這個，段燃忽然笑了起來。
聞離曉沒懂：“你笑什麼？”
段燃眨眨眼：“我覺得總會長話中有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