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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怎麼回答。
忽然發覺手被梁如琢牽起來,按到他腹側的彈孔上:“老大朝我開槍,我身上有五枚彈孔,這一槍是最疼的。”他的聲音很輕,柔和地衝擊著文羚的鼓膜。
文羚怔怔地撫摸他,像在撫摸一頭受傷的狼,不經意間流露出的心疼眼神或許已經被梁如琢敏銳地捕捉到了。
梁如琢試探著吻他的唇角和脖頸,在他耳邊低聲細語:“我為美術館裡的輕浮道歉。”
“嫂子經常吻我哥嗎?我也要……”
文羚扛不住了。
只好一邊安慰著他,一邊任他親吻。
梁如琢溫涼的掌心捧著他的臉,體貼地哄著:“我不留下痕跡,別緊張。”
他是很緊張。
但是留下痕跡又能怎麼樣呢?
只要成為一個人的星星,就是可以在他心裡為所欲為,並輕易得到無奈的縱容。
仗著梁在野看不見,他們正大光明地偷情。
來過拉斯維加斯好幾次,文羚還是第一回 去那個有名的遊樂場。其實他在國內也沒有去過遊樂場,所以看到一切專案都覺得新奇。
梁如琢偶爾也拿出長輩的架子禁止他玩一些危險的專案,但總會攤開手掌,向後輕鬆伸展著。
他就忍不住把手放上去,緊緊與他十指相扣。
他是垂涎捕籠裡稻穗的麻雀,明知危險卻還是忍不住往裡撲,他知道梁如琢慣著他,不會甩開他的手。
梁在野坐了起來,身邊坐的那個小鬼頭已經歪頭睡著了,指尖勾著他的衣角。
他喝口茶的工夫,一隻纖細帶汗的手攥住了他的指頭。文羚垂著睫毛在寬敞的座位裡縮成一團,嘴角帶著一點弧度。
不就養個狗麼,至於高興成這樣嗎。梁在野伸手把遮光板拉下來,叫空姐再泡杯茶。
——文羚回家以後把梁在野的東西歸置整齊,時差都沒倒就回學校了。
他一進寢室,裡面一股餿味,滿地是泡麵桶、零食袋和果核。陳凱寧的床位還空著,屋裡只有舍長和另一位室友。
孟旭輕佻看了他一眼:“請假這麼多天,玩得怎麼樣?”
“跟你有關係嗎?”文羚冷冷瞥他一眼,把窗戶開啟散味兒,拿了掃帚簸箕收拾寢室,掃出三大袋子垃圾扔到樓下,爬上來的時候在臺階上歇了三回,回到寢室襯衫都溼透了。
趙奕從上鋪跳下來,把窗戶關了,嗤了一聲:“大冷天開什麼窗戶啊,凍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