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部 1963年11月22日 第二十四章 (第2/19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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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傑克。”
“你很勇敢。你願意做嗎?”
“薩迪·鄧希爾慈善表演。我媽媽要是知道了,準會吃驚不小。”
“我得說那舉辦這次活動的理由就更充分了。
我們要給她寄些劇照。”
這讓她笑了,不過只有幾秒鐘。她用微微顫抖的手指點燃一支香菸,然後又開始捋一邊臉頰上的頭髮。“我一定要去嗎?讓大家看看他們的錢花在哪裡?就像拍賣臺上的美國波克夏豬一樣?”
“當然不是。我相信不會有人暈倒。這裡很多人都看過更糟的情況。”作為這個農牧區的教員,我們看到過更糟糕的情況——例如,布麗塔·卡爾森在房屋大火中嚴重燒傷,或者達菲·亨德里克森,在他爸車庫裡吊著卡車發動機的起重吊架滑落下來之後,他的左手變得像只蹄子。
“我沒準備好接受那種目光。我想我永遠都沒法準備好。”
我真心希望情況不會果真如此。世界上的瘋子——約翰·克萊頓們,李·哈維·奧斯瓦爾德這些人——不應該獲勝。在他們確實取得些許勝利之後,如果上帝不願他們繼續得逞,那普通人就必須贏得勝利。至少他們得嘗試。但現在就這個問題跟她講道理還不是時候。
“要是我說埃勒頓醫生自己也同意參加演出怎麼樣?”
她暫時忘掉了頭髮,盯著我。“<i>什麼?</i>”
“他想扮演伯莎的屁股。跳舞的矮種馬伯莎是藝術系孩子們的創造。在幾個滑稽短劇中間,她四處閒逛,但她的招牌動作是伴著吉恩·奧特里[170]的《重上馬鞍》搖尾巴的快步舞。”(尾巴由伯莎團隊尾部的成員用細繩控制。)鄉村人並不以高雅的幽默感著稱,覺得她很歡鬧。
薩迪開始笑。我看得出笑刺痛了她,但她情不自禁。她躺回沙發裡,一隻手掌壓住額頭中央,像是要阻止腦袋爆開。“好吧!”等她最終能開口的時候她說,“我由你這麼做,只為了看到那一幕。”然後她盯著我。“但是我會在彩排時看。
你不能讓我站到舞臺上,讓所有人都能看到我,竊竊私語地說‘噢,看那個可憐的姑娘’。我們說定了嗎?”
“我們當然說定了。”我說著,吻了她。這只是一重障礙。下一重障礙就是說服達拉斯最好的外科手術醫生在七月的酷暑中來到約迪,鑽到三十磅重的帆布服裝底下充當馬屁股左右騰躍。
因為我根本就沒有徵得他的同意。
結果,這不成問題。當我把想法告訴他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