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第1/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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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沈月舒正和楚惜隱在廚房準備早餐,忽然聽到院外傳來汽車聲。
猜到八成是江寒嶼回來了,沈月舒放下餐包,過去開門。
然而他並沒有想到,房門開啟之後,門外站著的人卻是許久未見的危洲。
“月月。”男人的目光落在沈月舒白皙的臉上,薄唇輕碰之間,念出了他的名字。
危洲只穿了一件單薄的黑色長大衣,不知道是不是幾個月沒見的緣故,沈月舒覺得他消瘦了許多。
過長、零碎的發遮住了他深邃的眉眼,少了幾分冷硬,多了幾分不常見的陰鬱。
沈月舒自然不會覺得男人的這一變化,會和自己有什麼關係,他只是快速收起復雜的情緒,問道:
“你怎麼來了?”
危洲沒說話,只是盯著他沉默,直到江寒嶼兩人從車上下來。
“宜圖?”沈月舒一臉驚訝,很快反應過來這傢伙八成是去找江寒嶼去了,無奈一笑道:
“你怎麼能半夜一個人偷跑出去,好歹叫上我或者許蘅一起。”
宜圖臉上露出一抹歉意,“抱歉,讓大家擔心了。”
江寒嶼皺眉瞥了一眼站在門口不動的危洲,“不進去是打算在外面當望夫石麼?”
危洲的神情頓時變得有些窘迫,這才抬腳跟了進去。
沈月舒站在門口猶豫了一下,還是輕輕拉住了宜圖的胳膊,“你……”
宜圖知道他要說什麼,遞給沈月舒一個放心的眼神,“我想我應該沒事了,阿月,你不用太替我擔心。”
他說完這個,又想起來某人拜託他的請求,於是繼續說道:
“危洲他只是過來小住幾天,香香他們都已經回家過年去了,只剩他一人。”
聽到這話的沈月舒,心裡並不好受。
危洲的家庭成員關係較為複雜,他除了除夕那晚會回家住一晚,其餘時間都是在沈家度過的。
如果沒有意外,今年應該是他和危洲一起度過的第七個新年。
“原本我是不同意他過來這邊的,但昨夜裡他和寒嶼剛下了一座十級牌場,因此危洲的手臂還受了傷。”
聽到這話的沈月舒一愣,“什麼?這怎麼可能……”
要知道,玩家們在牌場裡即使是受到了再嚴重的傷,除非致命,否則只要出了牌場,也會全部癒合如初。
而玩家一旦把傷從牌場裡帶出來,這就意味著這人離死不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