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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怎麼呀,這回她不再走前路,一切都好得很。哪次都是她自己選的路,都要落子無悔才是,自己蠢,怨不得別人。
意識到突然靠近的太子,謝嘉儀才發現自己想要拿茶杯的手抖得不像話。她詫異看著自己發顫的右手,幾乎是陡然間明白了:
她不怨,可是她恨眼前這個人呢。
說好的事情,縱使再難,怎麼能不作數呢。那是說好的呀。
謝嘉儀垂頭看著自己的右手慢慢恢復了正常,才抬頭笑著對徐士行說:“殿下,我要忙了。”
笑也生硬,送客的委婉也生硬。
眸子裡的不耐煩簡直連藏都懶得藏,用過就扔,說的就該是謝嘉儀這樣的人。可她就是明明白白讓人知道她就是這樣,下次再軟語笑臉央求的時候,你應還是不應。
徐士行收回了欲要伸出的手,他也是有脾氣的,同樣生硬:“郡主,今晚長春宮小宴,大約也沒空去吧?”
“去。”她該帶著張瑾瑜去看看此時太后絕佳的戲份。
徐士行起身,本要離開卻突然轉身握住謝嘉儀手腕。
謝嘉儀覺得自己手腕被死死扣住,沒有一絲掙脫的縫隙。
徐士行盯著她的眼睛低聲道:“昭昭,鬧了這麼久,你也該夠了。”
鬧?
原來徐士行還以為她是在鬧脾氣呢。
今晚他就會明白,她才不是跟他鬧。
她也忙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