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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大,連皇上都驚動了。”
歐陽箬頓時癱在了床上,閉了眼,不再言語。宛蕙擦了擦眼,退了出去。屋子裡又恢復一室寂靜。
又過了五日,歐陽箬漸漸恢復氣力。她面色依然蒼白,原本一雙清澈的大眼越發幽深,只是那眼神越發讓人看不明白。宛蕙心裡擔憂不已,但是卻不敢再勸。
楚京中因楚定侯衝冠一怒為紅顏,提劍殺入宮中責問王皇后之事已經鬧得沸沸揚揚無人不知無人不曉。有人惋惜他一世英明竟過不了美人關。也有人說他居功自傲,竟不把皇上皇后看在眼中……言官們亦是議論紛紛,參的參,保的保。只是這一切都被隔絕在靜雲閣之外,與歐陽箬沒有了一絲關係。
她安靜異常地養著身子,沒有再哭也沒有鬧。連楚霍天來看她二人亦是長長地沉默以對。日子似死水,就這樣掩埋了所有的真相。
於是,楚昌元四年的七月就這樣悄悄的過了。到了八月,天氣越發熱了,侯府裡的靜雲閣因樹多花多,靠近府後面一座小小的山而清爽依然。楚霍天常常過來與她消夏。
彼時,楚霍天身穿淡青色繡暗草葉暗紋長衫,頭束同色玉冠,另插了一枝玉簪,玉顏修身,神態慵懶隨意。歐陽箬散了頭髮,身上著一件鵝黃綠繡柳枝飄絮長裙,身子依然是瘦的,面頰上卻漸漸有了兩抹紅。二人一起靜靜坐著,看著竟似畫中走下的神仙眷鋁的模樣。
歐陽箬忽地道:“王妃離府去別院許久,王爺也該去看看才是。”
楚霍天聽得她提起楚妃,冷冷一哼,便不再說話。那日歐陽箬去宮中赴宴後回來小產,他不單是提著寶劍殺到皇宮,逼得王皇后面無人色,回到府中亦是發了好大一陣脾氣把楚妃責罵了許久,直說得她哭得天昏地暗。過了五六日許是楚妃覺得自己在府中沒面子,便收拾了行李帶著大郡主跑到別院住下了。到了今日快半個月了。楚霍天也不理會她,他向來說一不二,旁人亦不敢勸他。
歐陽箬聽得宛蕙平日說起這個,便想個法子勸楚霍天去接楚妃回來。只是楚霍天似鐵了心,任她旁敲側擊都不太奏效。歐陽箬見他面色冷然,方才還生動的面孔又如石雕一般冰冷,幽幽嘆了氣道:“侯爺該發的火也發過了,該罵的人也罵過了,若還是這般,妾身真不知該如何是好了。”說著想到傷心之處,淚便緩緩地滴了下來。
楚霍天見她這些日子頭一次哭,也有些慌了手腳,微怒道:“別哭了!等等哭壞眼睛。”
歐陽箬見他關切,心中一暖:“侯爺就該心胸寬大點,王妃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