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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此生無緣見到“grau”復出了。
grau是黃櫨最喜歡的一位畫家,可惜他出現在人們視野裡的時間,太過短暫。
而且他最高光時,黃櫨還在上小學,等她開始著魔般地喜歡grau的畫時,他已經封筆不再出現了。
因為是國外走紅的畫家,為人又低調神秘,相關訊息都很少能查到。對於他的封筆,也是眾說紛紜,傳說什麼的都有,還有說畫家英年早逝的。
黃櫨對傳聞不怎麼相信,隱隱希望他會有復出的一天。
怎麼就忘了求一求這件事呢!
算了,還有機會,以後去“覺靈寺”再求也是可以的嘛。
回到孟宴禮家裡,楊姨已經做好了一大份香辣蟹,也真的買到了新鮮的生蠔做了蚵仔煎。
吃飯時依然沒提及孟宴禮的生日,黃櫨看了孟宴禮一眼,見他只誇楊姨手藝好,然後看似漫不經心地睇了她一眼。
她也就明白了他的意思,默契地什麼都沒說,只專心地聽楊姨講起在海鮮市場遇見的趣聞。
吃這頓飯時,黃櫨並沒想到,她很快就會在孟宴禮家裡見到一個藝術家。
那是孟宴禮生日的隔天,為了一雪香檳斷片和睡過頭的前恥,黃櫨起得特別早,鑽進廚房給準備早飯的楊姨打打下手,幫一點力所能及的小忙。
“黃櫨有沒有什麼特別想吃的,和楊姨說,楊姨給你做。”
“不用了楊姨,您做的我都喜歡,真的。”
庭院外有人按了門鈴,楊姨向視窗看去,被無花果樹茂密的大葉片擋住了視線。
她把沾了水的手在圍裙上抹了兩下:“我去看看。”
青漓盛夏的早晨有些微涼,黃櫨在海鳥與蟬的鳴聲裡,忽然聽見一個男人爽朗的大笑。
她好奇地從廚房探頭出去,看見楊姨正領著一個穿著揹帶褲的男人進門。
男人看上去年齡和孟宴禮相仿,但穿著打扮上完全不是一種風格。他戴了一頂畫滿塗鴉的漁夫帽,鞋子也是塗鴉款,看著挺潮流的。
他一進門就大喊:“孟哥,我的孟哥哥,我來了!”
黃櫨在楊姨臉上,看到了一種和她搬來借住時幾乎同款的笑容,隱含欣慰和期待。
能看得出來,楊姨極為歡迎這個男人的到來。
孟宴禮很快從樓上下來:“你怎麼來了?”
“我想你了唄,這麼久沒見,別說你沒想我啊?”男人說著,過去張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