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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野從來就不是什麼良善之輩。
他的良善早就隨著那些曾從他身上一片片被割掉的肉,盡數埋葬進了所謂師門的肚子裡。
而如今,瘋狂和兇殘才是他的本性。
只是這些本性在鸞鳥身上,演變成了病態的佔有慾。
沒錯。
他就是想要鸞鳥。
就是想要欒隨。
什麼不想讓欒隨討厭他,什麼欒隨不願意,他就不會碰他……
都是假的。
通通都是假的。
那些只是他用來掩飾自己佔有慾的漂亮話。
實際上不管欒隨願不願意,他都想觸碰佔有他,若不是還不清楚這副百毒之體會給欒隨帶去什麼影響,早在馬車上時,他就已將欒隨拆吃入腹。
欒隨是他的。
鸞鳥也是他的。
既然他主動招惹了自己,那秋野就永遠不可能放手!
青年眼睛帶紅,縱使戴著面具,欒隨都能感受到他身上那股呼之欲出的瘋狂和偏執。
一如傳聞中的恐怖。
可儘管如此,欒隨都沒覺得他可怕,更沒想掙扎。
最重要的是……
季秋野的手在抖。
因為覺得自己不吃飯是在絕食,以此想要離開他,所以才會害怕到連手都止不住地抖嗎?
不知為何,欒隨看著這樣的青年,心竟是痛極。
“我沒絕食。”
“也沒想要離開你。”
“不吃飯只是因為……因為想等你回來一起吃。”
秋野一愣。
剛冒出頭的崩壞情緒瞬間被這幾句話按了回去。
“……真的?”
欒隨不是個話多的人,他性情偏冷,情緒也大多內斂,很少有外露的時候,因此說出這種堪稱剖析內心的話,多少有些不自在。
但他無法看著秋野露出這般惶恐不安的模樣。
他想要令他安心。
“真的。”
“季谷主才在如意樓花了十萬兩黃金把我買下來,現在我已經是季谷主的所屬物了。”
“難道季谷主忘了嗎?”
男人笑顏輕展,眼眸中也泛著溫柔的光芒。
透過這雙眼,秋野彷彿看到了熟悉的鸞鳥本體。
那時他也愛穿白衣。
就像現在的欒隨一樣。
這是他的小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