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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語氣平靜,一字一句道。
“我從三個月前起,來回往返於北境與上京各處,幾乎動用了所有人脈,可就是不能在對的時機,找到我想找的人——”
他說著,眼皮微掀,隔著些距離,面上是玩世不恭的笑,“墨景年,你可真是讓我好找啊。”
……
景年耳邊有一瞬滿是混沌的嗡嗡聲。
她一動不動望著眼前的人,在逐漸加快的心跳聲下,思緒慢慢清明起來。
似乎已猜到了什麼,整個人像是過電一般,只剩呆若木雞。
臨風有些好笑地看著她的反應,甚至還有些幸災樂禍地暢快,復又走近,蹲下身,目光平視坐在床上的她,雙手伸直把住床沿,“我本想著,你那時入宮確實是個接近靈珠的好法子,可誰成想,剛進去,當晚就被棠鈺莊莊主當作秀女給帶走了。我就又想,那就趁著什麼時候,在外面直接把你給拐走算了,結果……你竟是又受了重傷?那行,就等你傷養好了再說吧,哪知前一天還好好的,才僅隔了一日,你那兒的訊息忽然就斷了,直接從人間蒸發了……”
“再有訊息時,我人已不在上京,只聽聞你在朝中立下大功,我聽著那傳言的架勢,還以為皇帝怕是要封你個女將軍做做……”
說到此,他動了動手指,“我就又往上京趕,剛到,才得知你竟又跟著棠鈺莊的車隊往安臨來了。”
“你說,我是不是上輩子欠了你的?這麼折騰著,我容易嗎我?”
他用極認真地語氣,微揚著下巴,直直望著她,就這麼平平淡淡,碎碎念一樣,嘮嘮叨叨說完了所有話。
……
景年早傻了。
她沒想到,從一個陌生人口中一字一句,絲毫不差地聽到自己這段時間的所有行跡和經歷,竟會毛骨悚然到如此地步……
而且……
“你……”
她吐出一個字,又頓時噤了聲。
“我……?”
臨風好像很喜歡看她這般啞口無言不知所措的模樣,學著她的語氣,卻又賣著關子,“你猜啊,就是你想的那樣。”
景年望著面前這張近在眼前,還略有些許模糊的臉,極力忍住轉頭想要撞牆的衝動……
她撥出一口氣,儘量忽略掉重要的線索,“你當時……沒說你是北境人……”
“誰說一定要是北境人了?”
臨風歪頭,一副匪夷所思的模樣,“而且,北境人又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