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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能看見了,現在正請了蕭先生在確認呢。”
景年馬上起身。
這一下也沒多等,匆匆就往那邊趕了過去。
到的時候,沈傾城房外已候了許多人,房內慕容昕也在,正在床前扶著沈傾城半坐起身,好方便蕭痕看診。
景年輕手輕腳地走進去。
沈傾城睜著眼,一語不發地望著前方,眸子一動不動。
白色的中衣與黑色的長髮襯的她臉色極蒼白。
額前的劉海似乎有些長了,若不被撇到兩側,便有些遮擋眼睛。
蕭痕正在往她面部幾處穴位施針,時不時問她一句是否有感覺。
“應是沒什麼大礙了。”
良久,他舒了口氣,面上露出絲笑,對慕容昕點頭。
……
真能看到了?
景年自然喜不自勝。
“看誰來看你了?”
慕容昕攬著沈傾城的肩,看了景年一眼,低頭笑道。
沈傾城眸子動了動,最後停留在了景年身上。
這是真的看到了。
景年湊到床前,一雙眼很亮,輕聲喚她,“傾城……”
“瞧瞧,這生了一場病,人家連對你的稱呼都換了,竟然都敢直呼你閨名了。”
慕容昕挑眉,拍了拍沈傾城,半開玩笑道。
景年笑,理直氣壯道:“我跟傾城已經說好了。”
她昏迷間,每次景年來看她,都是這麼叫的。
景年還曾半真半假地說,“你不說話,我便當你預設了”。
叫了那麼多次,沈傾城總能聽到一次吧?
……
慕容昕低頭問沈傾城,“她說你們說好了,什麼時候的事?我怎麼不知道?”
沈傾城沒應,只是眨了下眼。
景年知道慕容昕這是有意想讓氛圍輕鬆些,便也相當配合。
“既能看到了,便說明原來堵住視覺的淤血基本散了,如今已沒其他病症,小姐只需每日好好進食,多活動活動,很快就能恢復如初。”
蕭痕溫聲囑咐。
恢復如初那四個字,似乎引起了沈傾城的反應。
她目光再次動了動。
慕容昕以為她要說話,眼中閃過期待。
只是許久過去,依舊沒聲音。
還是急不得……
他在心裡微嘆了聲,扶著她喝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