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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著你。”
沈傾城沒再說話,像是已經睡著了一樣,任慕容昕拉過被子為她蓋好。
景年還在看著那二人發呆,手就被歐延握住,拉著走了出去。
外面陽光很好,照到身上,沒一會兒就暖洋洋的。
景年還有些發怔,直到歐延伸手撫上她的臉才緩過神。
“今天還有不舒服嗎?”
他神色平靜,瞳孔中倒映著她的臉。
景年忽然很佩服他。
這種時候,竟然這能這般自若。
“阿延,傾城說的那些話……”
她欲言又止。
“她既說出來了,就說明她自己也想去證實一遍。”
歐延溫聲道。
景年說不出是該高興還是難過。
賬本的事,基本斷了線索……卻不想沈傾城忽然提到了這一把鑰匙。
這也許……是現在唯一的方向了吧。
而且……似乎可能性很大。
倘若他們猜測的沒錯的話,賬本確實就藏在沈傾城的嫁妝裡,那麼這位沈大人的心思……當真深沉似海。
原本,女子的嫁妝也並不是什麼能引人注意的事。
“傾城說,那嫁妝,沈大人從她剛出生時就在準備了……”
景年對這話一直耿耿於懷。
倘若只是嫁妝,又是他們這般居高位的重臣,又何必刻意強調從孩子出生時就已在準備了?
難道沈大人這話也別有深意?
是說這賬本,早在十幾年前,他就開始為肅王籌劃了嗎。
“既有了方向,知曉答案是遲早的事。”
歐延安慰景年不必亂猜,帶著她離開流霜閣。
……
“我剛才就在想,如果換做是我,我肯定做不到像傾城這樣。”
景年還是忍不住感嘆。
“她能緩過來,還這麼快,也確實出乎我的意料。”
歐延頷首。
景年抿唇。
心裡有一種衝動,控制不住地想將前夜發生的事告訴她。
“阿延……”
可是話到嘴邊,腦中再次一片空白。
歐延偏頭認真地望向她。
景年怔怔地頓住,好一會兒才道:“那現在……你們打算怎麼做?”
既已開口,就不好什麼都不說了,她胡亂拉了個問題接上。
歐延深深望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