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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又聽著眼前的人一口一個師父,越發凌亂。
當初……不是還恨不得一劍將人殺了嗎,怎麼現在就叫起師父來了?
“既然知道,就趕緊滾,這裡沒你的事了。”
臨風冷哼一聲。
徐臻禮聞言,立刻乖巧地後退,直到跨出門檻,到了房外這才面向內站定。
景年壓下滿腹的疑惑,沒在原地多逗留,側身走了進去。
徐臻禮揚著眉,望著跟在景年身後的疏逸,像是想起什麼一般,忽然睜大眼。
只是這門也就是在此時,砰一聲在他面前關上。
……
房內。
景年戴著紗帽步入,繞過屏風,一眼就在後面看到了正坐在桌前泡茶的臨風。
她心口一提。
“臨……臨公子。”
礙於疏逸和阿喜在,她還是禮貌問候。
臨風今日難得穿了一身黑,長髮束起,在小麥色面板的襯托下,周身都帶著一種極難靠近的邪魅之氣,彷彿他骨子裡所有收斂著的陰暗面,都在這黑暗的顏色中被啟用了般。
只有當他抬頭,目光與景年對上時,那個眼神,才讓景年反應過來那確實是他。
……
“墨姑娘大老遠的過來,一路辛苦了。”
臨風擺擺手,絲毫不在意那些禮節,看起來似乎心情極好,意味深長地笑看著她。
“公子在信中邀我鑑寶,實是高看我了,那些玉器,我一向都是一竅不通的,否則,之前又怎麼會專程前來請公子幫忙?”
景年默默將戴著的帷帽取下,一雙綠色的瞳孔帶著疏離,直言道。
“欸——姑娘怎麼這般謙虛,俗話說,就算不懂行,可每日接觸的都是稀有珍品,日子久了,那些次品,自然也是入不了眼了。”
臨風煞有其事地搖頭,目光很快划向她身後站著的兩個人身上。
……
疏逸泰然不動。
只有阿喜察覺到他的打量,有些不安地往回縮了縮。
“怎麼今日不見歐莊主?”
他揚了下眉,似乎很是意外。
景年皺眉,不知他是假裝不知還是真的不知,反問道:“公子的請帖上,不是隻寫了我的名字嗎?”
臨風笑了一聲。
……
景年其實說不清自己現在對他是什麼情緒。
他擅自拿走了水靈珠,又不許她將一切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