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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還有乳孃卻總會色變,眼中的厭惡之意再明顯不過。
他們的這些反應,在當時對於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孩子來說,傷害無疑是巨大的。
常年被關養在府內深處,無人問津,無故的厭惡……曾一度讓景年自卑到無以復加,甚至在很長的一段時間內,都不敢以容貌示人。
但冷漠與麻木,也是在這個過程中一點點成形的。
後來隨著年齡增長,偶爾也會遇到不小心被人看到容貌的情況,而且幾乎每個人的反應,基本都是一樣的。
景年也逐漸從中悟出了些什麼。
在旁人眼裡,她長得很美。
這種認知從不確定到篤定,耗費了很長很長時間。
可這種美,卻被逼迫著遮擋,被厭棄。
所以她從來不想要,也深深地不喜。
曾經一度,她一直將別人的冷眼與敵意歸咎為自己的容貌,可現在,翻了天的身世之謎,又似乎讓一切都不一樣了。
她的容貌,成了不可多得的機遇。
……
“姑娘真是太美了……”
一旁的侍女只覺眼前的人實在美得不可思議,好像做夢一樣,忍不住小聲輕嘆。
景年看著鏡中的人,鏡中人也在看著她。
她從來沒有這般正式地打扮過。
許是啟靈儀式場合莊重,不宜太過豔俗,所以她今日穿了一條素白的禮服,裙角與袖口、領口都以上等的金絲線勾邊,貴氣而不失優雅。
一頭黑亮的長髮沒有被複雜地盤起,而是披散下來,在側面配了條細長的珍珠鏈。
化著精緻妝容的面上,墨綠的瞳孔被白皙的膚色襯得越發顯眼,無形之中又為她增添了不少清冷之氣。
……
景年從未見過這樣的自己。
她有些不適應地眨了眨眼,又默默將目光從鏡前移開。
旁邊的兩個侍女見她一點反應都沒有,難免有些奇怪,對視一眼,卻都怕說錯話,只沉默不語,退到一旁。
“七爺差人過來,通知姑娘該出門了。”
過了一會兒,外面有侍女走進,恭敬地稟報。
景年看了眼來人,正是之前她懷疑的肅王內應棠雁。
那日她向歐延說了這件事後,又大著膽子詢問能否將棠雁徹底調到自己身邊,以便更好觀察,想不到歐延竟想都沒想,一口答應。
過了兩日,據說是府裡管事重新分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