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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延離去的背影,攔住身旁要跟上去的侍從,一雙眸子微閃,沒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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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發突然,景年的傷也容不得耽擱,同行的昭王楚清昱便臨時做了決定,將歐延一行人帶到了自己生母德妃的寢宮。
自打半年前北文帝病重,德妃便日日吃齋唸佛,又因宮中有令不可隨意入內探看,已有數月未離開過自己的寢宮。
此時忽然看到自己的兒子帶著好些人過來,七皇子懷裡還抱了個重傷的姑娘,驚慌失措間,趕忙將人帶進了房內。
沒過多久,沉寂了許久的寢宮便忙碌起來。
景年躺在床上,早已昏迷不醒,蕭痕正一臉嚴肅地嘗試將匕首從她身上取出。
床前站著數個宮女,都端著熱水盆和各式工具候著。
德妃一臉焦急地站在房裡,正由昭王陪在旁邊安撫著。
歐延側身坐在蕭痕旁邊,正在替他打下手。慕容昕並不懂醫術,又得隨時留意外面的人趕來送情報,只能站在二人身後幹看著。
他見歐延眉頭緊鎖,似是極在意的模樣,心中微訝,卻還是安慰道:“阿延你放心,已經派人去請太醫了,估摸著沒多久就能到了,而且除了蕭痕,慕先生也是醫術了得,這麼多人在,墨姑娘定是會沒事的。”
“來不及等了,需立刻拔刀。”
蕭痕極快地接了話,偏頭看一眼身後的宮女,直接吩咐了起來。
慕容昕見狀趕忙退到後面,生怕妨礙了他們,蕭痕的醫術,他們是最放心不過的。
蕭痕看了眼景年蒼白的面色,先是往她口中餵了幾塊參片掉住氣,隨即快速在已褪下衣物遮擋的傷口附近施針,看了歐延一眼,沒再猶豫,出手如電,飛快將匕首拔了出來。
隨著阻礙一除,傷處的血立時向外湧出。
許是太痛了,景年竟硬是從昏迷中被疼醒,雙唇血色全無,冷汗唰唰往下冒。
“也是險,幸得匕首往上刺了三寸,否則便難了……”
蕭痕手上動作不停,低聲道。
一盆盆熱水被遞進來,又鮮紅著被端出去,如此迴圈往復了不知多少回,就連蕭痕的額頭上也密密出了層薄汗。
德妃見狀,早已雙手合十口中直唸佛,昭王想帶她出去,她卻不肯,親自督促宮女們動作麻利些。
景年疼痛間意識有片刻的清明,下意識睜開被汗水溼濡了的雙眼,只能模糊看到有些暗的床前圍了好些人,她早分不清誰是誰,只用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