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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才知道的,不然就不會是這個結果了。”
聽了這話我“撲哧”笑出聲來,這果然是隻有陳嘉文才說的出的話,一貫的霸道與篤定。
“其實這幾年寶麗的發展也不錯,他們的產品在我們那也佔有很高的市場份額,而且據說那邊給你的條件也很誘人。”他親了親我的眼睛笑著說,“我女朋友可真會開價。”
我警醒的坐直了身子,“該不會也是你打過招呼了吧?”
“那到沒有,你當時不是還不想離開南詩麼?誰會想到你們那個董欣會來這麼一手?”
說道董姐,我不由得又嘆了口氣。
他颳了下我的鼻子,憐惜的看著我,“這不是你的錯,不是你蠢笨,而是她道行太深,心機太重了。”
我點了點頭,環住他的精健的腰,靠在他的胸前。耳邊是他強有力的心跳聲,我不禁唏噓自己離他的心好近,如果能永遠這樣就好了。
“今天累了吧,晚上想吃什麼?”他像哄孩子一樣一邊輕拍著我的背,一邊柔聲的說著。
我發覺自從我們在一起以來,他就變得越來越溫和也越來越有耐性,而我則是越來越習慣依賴,越來越懂得示弱。我既享受著這種被人包容照顧的溫情,也殫精竭慮的害怕著一腳踩空的感覺。但是如今的我們,都已回不了頭了。
“想吃煎鮮貝。”
“倒是嘴刁!”他寵溺的捧起我的臉,“正好這附近新開業了一家法式餐廳,要不我們就去嚐嚐?”
人果然是需要找到合適的排解方式,這積鬱了一天的情緒在陳嘉文到來之後終於被一點點的釋放了出來。
這天氣雖然是一天比一天暖和了,可是一到了晚上還有點乍暖還寒的意思。我今天穿了件雪紡立領的小襯衫和條淺灰色的西裝裙,出門時也沒有穿件外套,剛好傍晚過後又起了風。我一下車,便覺得這小襯衫真是形同虛設,涼風毫無阻礙的往心口裡鑽。我忍不住打了個哆嗦,正剛好被陳嘉文看見。他脫下自己的西裝搭在我的肩膀上,又握起我的手嗔怪道, “這病才好就又想回去躺著了?”
我只是嘿嘿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