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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眨眨眼睛,將淚意憋了回去,連同那鏡子一起將飯盒塞給他:“我一點都不餓,你帶回去吧,你帶回去吧。”
江見許緊緊攥著飯盒飯,他望著她,語氣極度壓抑地站在門口反覆問她:“你怎麼了?”
“你到底怎麼了?你是不是病了。”
“是我哪裡做錯了嗎?哪裡做的不好?你說,有錯我改……”
最後飯盒他沒有拿走,鏡子也沒有拿走,他只是沉默地看著她,最後放下東西,一個人出了門,騎著腳踏車離開了大雜院。
人一離開,屋子裡空落落的,韓舒櫻一下子坐在凳子上,她不知道這種情況她該怎麼辦,她也是第一次談,她反覆開啟劇本,從第一場初識,到十五場情篤意誠。
眼看這個劇本快完成了,以前的興奮感蕩然無存,結局就在眼前,她不知道還有幾場戲,但她知道,所剩的時間不多了,已經不多了。
她是要延緩劇本,還是要加快劇本,她是要逼自己出戲,還是要繼續投入演完這場戲,她是要他現在痛苦,還是要將痛苦留給以後的自己……
韓舒櫻坐在那裡目光遊移,她想自己可能從來就不是一個好演員,因為她演過五六部戲了,從來沒有一部戲像現在這樣入過戲,像現在這樣難出戲……
演到現在,她甚至分不清,這倒底是一場戲,還是真的人生。
……
江見許回到宿舍,將帽子掛在門邊衣架上,宿舍裡寂靜無聲,只有樓下傳來的吵鬧打球的聲音,他走到視窗桌前拉開椅子坐下來,望著窗外縣委大院那棵皂角樹,看了許久。
直到天色昏暗下來,才收回視線,伸手按了按額頭,他不知道問題出在哪裡,從車站載著她回來,她就變了。
老張總說女人心,海底針,他第一次體會到,明明以前是一眼能望穿心思的人,現在竟然看不透了,難道她還生分手的氣,可火車上明明已經原諒他了,兩人相處融洽,他懂得她珍貴,她知道他的照撫,還是,她不想和他處物件了……
江見許沉沉如水的眼神,直到宿舍裡也一片漆黑,他才想到什麼,從兜裡取出那條溫潤的銀鎖,被戴得久了,銀子越發白亮,他手指一撥,銀鎖彈開,露出裡面的小像,他盯著小像看了很久。
最後從裡面取出來,從抽屜裡拿出火柴擦著火,在黑暗的光線裡,嘆氣後,慢慢將小像點著,紙燃了起來發出幽綠的光,連同像片裡的人影和名字,最後落在桌面上,變成一點灰。
這個東西絕不能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