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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輕唸了出來。
紀櫻繡這兩句,是想讓小書呆像竹子一樣,有堅韌不拔的君子之風,當然詩也不是她做的,在這個架空的年代,她穿來的世界所有的詩詞在,這邊都沒有,她也沒打算賣詩。
當然,她也說過,賺錢的方式有很多,一千兩她若想湊,還是能想辦法湊出來,但不到山窮水盡,她不想這麼幹,剽竊終歸不是正道。
如今有了金手指,她就更不會想這些東西。
烏須以為是紀姑娘寫的。
而且這字寫得確實好。
能不好嗎?紀櫻這幾十年的技能,練得可謂是樣樣通。
穿來前的世界,小時候的她就是少年宮選手,拿畫筆,跳芭蕾,書法,外語,體操真是飽受折磨,最後就剩下三門,畫畫,跳舞,書法,一直沒扔下,後來穿過來,跟著秀才爹,閒時也悠哉地習了十幾年字,自然比一般的小姑娘有水平,而且她字的風格融合古今,別具一格。
裴衍恆愛不釋手擺弄著那隻可愛的、憨態可掬的竹節荷包。
荷包下面是一束淺綠色穗子,配上世子這一身青色學子制服,竟然相得益彰,與世子的氣質也十分匹配,合適的很!
“可惜了紀姑娘這份才氣,若生在京城,進女學也不差多少……”烏須望著這手繡工,這手字,書畫方面亦是不俗,可惜命運不濟,生在了寒門,雙親皆亡,還要供著一個要科考的弟弟,他搖了搖頭。
這紀姑娘,也算是才女一個,懷才不遇。
裴衍恆將竹子荷包又放了回去,他慢悠悠地背手道:“……女學的學子那都是琴棋書畫無一不精的大家閨秀,再不濟也是各地名望出眾的才女,她?恐怕連馬都不會騎,她這點三腳貓的工夫,也就畫工與繡尚可,其它一竅不通,進了女學,不出三日,就要被人給打發出來了……”
這京城貴女圈子,也不是那麼好融入。
烏須立即道:“世子爺說得是,不過就算有機會進女學,紀姑娘恐怕也不會去的,她還有小弟要照顧呢。”
“哼!”裴衍恆哼了一聲,不說話了。待二人返回國子監,正好路過女學。
只見一群女學的學生穿著上白下青,窄袖斜襟短衣襦裙女學制衫,手裡提著木箱,三三兩兩,說說笑笑,從學堂出來,各回各家。
因明日端午,女學這一天也休沐,放學子歸家團聚。
這兩年,每年到了這個時候,世子臉色就陰沉,心情不好,今年也是,他並沒有急著回府的打算,晚上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