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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娘娘還未痛暈過去的時候問什麼保大還是保小的問題,奴婢就納悶這事本該問皇上和太后拿主意才是,怎麼倒問起娘娘來。先前奴婢嫂子生孩子的時候,倒是哥哥上去問過這樣的話。然後人多了忙進忙出,奴婢也無暇細聽,只聽見說什麼‘數十年的情分’,‘死心不死心’的話。”
此語一出,眾人譁然。祺嬪揚著臉道:“皇后乃六宮之主,敢問皇后,妃嬪私通,罪當如何?”
皇后滿臉灰心神色,擺手道:“本朝少有此事。從前太祖的如妃入宮後與南朝廢帝闕賢公私會,雖然只有一次,然而太祖震怒,當即絞殺,以正六宮。”她及時捕捉到玄凌眼中的不忍與遲疑,“皇上,請體念淑妃是予涵生母,還請從寬處治。”
祺嬪一笑,“皇后寬仁,淑妃是三殿下生母不錯,可生父是誰還未可知。”她停一停,笑意更濃,作勢在自己臉上輕拍一掌,“真是嘴快,既不知生父是誰,哪裡還能稱殿下,真抬舉他了。”她轉臉看著槿汐,“為今之計,唯有重刑拷打槿汐與浣碧兩個奴才。再不然,只得也委屈淑妃與溫太醫了。”
祥嬪擊掌道:“是了是了。人是賤皮賤肉,不用刑如何肯招!若真能把慎刑司七十二道刑罰一一受遍還不改口,那就有幾分可信了!”
我的目光觸上李長急痛而無可奈何的目光,轉臉看著祥嬪道:“把慎刑司七十二道刑罰一一受遍,不死也已成殘廢,即便還人清白又有何用!己所不欲,勿施於人,祥嬪為何不自己身受一遍再來說話!”
槿汐鼻翼微微張闔,端然行了一禮道:“為保娘娘清白,奴婢甘願承受任何刑罰。只是娘娘千金貴體不能無人照拂,還請皇上不要用刑于浣碧姑娘。”
祺嬪伸手戳著槿汐額頭,“崔尚儀心智堅毅非尋常人能比,即便你能熬過種種酷刑又如何?浣碧是甄氏陪嫁,在未央宮跟半個主子似的嬌貴,若用起刑來,只怕還是她會吐露真相。”
“姐姐,姐姐!”我正欲開口,陵容急急拉住我道,“陵容知道姐姐心疼浣碧與槿汐,只是她們若不受刑,姐姐更為難。縱使心疼,也只能忍一忍了。”說罷目光一轉,問道,“浣碧日日跟著姐姐的,怎麼今日倒不見了?”
李長忙道:“六王病了好些日子,浣碧姑娘自請去清河王府照顧了,是以不在宮中。”他低一低身子,“若此刻強行喚回,只怕驚動了王爺與各位宗親。此事尚未定論,不宜外揚啊!”
“不宜外揚麼?臣弟已經知道了。”